“喂,妈,怎么了?”卢颀爽接起电话听到母亲的啜泣声,担心的问。
“你爸早上又去做了一次透析,医生说再找不到合适的肾源,活不了多久了,我们的医药费今天刚用完,颀爽,你的工资发了吗,或者能不能找你的同学去借点?”
卢颀爽的母亲李丽一开口就说了一连串的坏消息。
卢颀爽对刚上来的炸酱面没有了胃口,筷子拨了拨,刚转好的心情一落千丈。
“妈,你先别哭,午餐吃了吗,先照顾爸爸,钱的事我来想办法,我的工资还有几天就发了,很快就有钱。”卢颀爽安慰着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奖金因为昨晚的事都泡汤了。
“好,颀爽,爸爸妈妈都靠你了,妈妈,对不住你。”
“妈,没事,我来想办法……”
卢颀爽走出店铺,往小巷子走去,还没走远,不知怎么回事有人从后面捂住她的嘴,然后,她就没有了意识!
卢颀爽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装修精美的房间里,亮晃晃的灯光刺的她睁不开眼睛。
“卢记者?我应该这么称呼你,还是应该称你为划车侠女,又或者称你为卢服务生?划了我的车,能做一辈子的牢。不知你做何感想?”
席睿滕没有打算解开卢颀爽身后的绳子,不急不缓的打开桌上的酒灌下肚子。
卢颀爽呆呆的坐着,身后的绳子她根本扯不开,逃,更别说,楼梯口都是他们的人,就她这样的,怎么逃出去,而且身边的男人虽然语气缓慢,声音中透着隐忍的怒气。
“不知道说什么吗?在K市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挑战我,我还以为是我的哪个仇家,结果,你傻到家,竟然不作任何遮掩,在监控器下赤裸裸的对我的车做动作,然后还拍照留念。
卢颀爽,你真的是有够蠢的,身在传媒中心,你应该知道我曾经说过,这车对我的意义非凡,那么你对我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如此泄恨?”
“因为你qiang了我!”
卢颀爽不甘示弱,蹭的站起来,低头看席睿滕喊。
“是你给我下的药!卢颀爽,说你傻你还要反驳,可笑!昨晚是你自找的,不关我的事!”
席睿滕更加鄙夷的看着卢颀爽,昨晚的她好歹化过妆,有气质。现在披头散发很一泼妇一样。
卢颀爽听到席睿滕如此不屑,竟然夺了她的第一次那么理直气壮!
“不关席少的事?呵呵,那么你的车也不关我的事。”卢颀爽气的满脸通红说道。
席睿滕不高兴,那是他最宝贵的车,回道:“车怎么不关你的事!监控都有,明日就送你坐牢去!”
“那好,明日席少也一起坐牢去,罪证我也有,席少若不信,明日头条我们试试看,那些东西只有我知道在哪,席少你也别想着偷,杀了我也没用,明早消息还是会有,YM传媒也阻止不了那么快。既然要坐牢,我们一起坐!”
卢颀爽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跟席睿滕斗。把柄谁没有!
“你……”
席睿滕被卢颀爽难住,无语。怒的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的砸向卢颀爽的方向。卢颀爽一惊,偏头,酒杯里的酒从她的脸上划过,泼在她的衣服上。
席睿滕看到卢颀爽脸上的惊恐,转怒为笑。
“没把柄,呵呵,你觉得我会没有把柄吗?”
“席少,我……”
卢颀爽一想,的确,席睿滕是谁啊,在K市一手遮天,他想置人于死地,轻而易举的事!
“呵呵,据我所知,卢小姐的父亲身体似乎不是很好,请问我该不该去慰问一下?”
“不可以动我的父亲!”
卢颀爽听到自己的父亲,差点扑倒席睿滕身上。
“哦,卢小姐说的话,我不大明白,哪有拒客的道理。”
“席少,您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我不需要。”
“呵呵,有趣。看来我真该教教卢小姐什么叫做礼仪,杰西,备车,我们去医院看望一下卢小姐的父亲。”
席睿滕说着起身,往门外走。
“席少,我求你……请别动我的家人,我愿意赔罪,我做什么都可以。”
卢颀爽害怕,席睿滕的怒气是他承受不起的,她不可以因为自己的错误而危及到父母。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握紧拳头,所有的自尊在这个男人面前都是一文不值。
“卢小姐,你这是做什么,我可受不起!”
“席少,请你放过我的家人,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呵呵,卢小姐,我要的你承受不起。”
席睿滕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卢颀爽,他的心被这女人的一跪全打乱了,他没有想到这女人竟会有此举动。
“席少,我可以,无论什么吩咐。”卢颀爽继续跪着,寻求一丝希望。
“可以,只要让我的父亲安心养病就好。”卢颀爽再放低姿态,声音变得更加温细。
席睿滕走到卢颀爽面前,说:“我想让卢小姐当我的女人,不知可以吗?”
席睿滕盯着卢颀爽的头,静静等着她的答案。
卢颀爽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最终她还是要靠她的身体,可是为了父亲,一切都值得。
“……好。”卢颀爽半天后才鼓起勇气说。
“很好,那么卢小姐还会告我吗?”
“一切,一切是我自愿。”
卢颀爽闭着眼睛说出让她自己都觉得屈辱的话。
“很好,是不是该有所表现?”
谢杰西缄笑不语,走出门,给他们留下空间。
“……我懂。”
卢颀爽抬头看着席睿滕打量的眼光,明白,她仅有能偿还的不过是这躯壳罢了。
卢颀爽站起身,一步一步挪向浴室。
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看到肌肤上的伤,脸上扯出一抹无助绝望的笑容,心中尽是苦涩,从这一天开始,她的生活不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