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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杀了林今安,我还可以是舒言

侯门主母杀疯后,成了全京城团宠
侯门主母杀疯后,成了全京城团宠

舒言很聪明,只要她想认真学,很快就能上手。

不过一个时辰,她已经看了大半的账本。遇到不懂不会的,直接抬着账本来找贺望舟,贺望舟从一开始的不耐,到最后直接抬着椅子坐在她旁边。见她速度慢下来,且越算越错,干脆把算盘拿过来,帮她对起了账,而她则是拿着纸笔记下账本处有错漏的地方。

又对了大半的账目后,贺望舟指着当页的错处,正要与她说明时,睨见她唇角抿着的笑,顿时才明白。

他被这丫头耍了!

什么越算越错,她是看见自己愿意帮他,所以干脆做个甩手掌柜,把他当成了账房先生。

贺望舟把账本一扔,算盘一推,“不算了。”

舒言不解,重新翻开账本,“夫君是累了?我给你锤两下?”

见他不做声,舒言直接走到他身后,轻轻给他捶捏着肩膀。

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你哄人这功夫倒是不错,跟红袖有得一比。”

提起红袖,舒言动作稍顿,下一瞬,她加重力气,在贺望舟两侧肩后穴上使劲儿一摁,疼得贺望舟立马从椅子上蹿起来。

贺望舟捂着酸痛的肩,“你想杀夫?”

舒言淡然收手,“夫君不要乱说,我才刚嫁进你们靖安侯府,可不想这么快做寡妇。”

她抬着那双无辜的杏眸,“那是肩后穴,主治肩痛不举,不通则痛,夫君刚才很疼吗?那就说明夫君不举……”

贺望舟实实在在被气到了。

他高大欣长的身体倾压下来,把舒言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堵了回去,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只想浅尝,谁知他欲罢不能。

“公子。”

听见下人在喊,舒言猛然惊醒,一把推开贺望舟。

贺望舟意犹未尽的擦了擦唇角,灼灼看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人虽走了,但唇上的温度还在。

舒言抬起手指,轻轻碰了一下自己的唇,好烫。

不光是她的唇,这一张脸都好烫。

贺望舟这一去直到入夜都未曾回来,也不知鬼混在哪一处。

舒言换了一身深色的衣服,借着月色,翻墙出府,来到将军府。

林今安挨了整整十七下,要不是她晕过去,左菁还要再打,现下疼得她根本无法入睡。

她痛的想喊,又喊不得,否则叫左菁听见了,又说她担不起将军府嫡出小姐的身份。

林今安紧咬着枕头,恨不得撕碎了它。

她一个舒家的魂,怎会知道将军府只是看起来阔气,实则过的这么紧巴。

难怪白日里舒言跟她抢价,最后还大方的把东西让给她,让她花了这么多银子。

那贱人分明是故意的!

心中太恨,身体不自觉的用了劲儿,牵扯到了伤势,疼得她倒吸一口。

察觉身后似乎有人,林今安回头,惊叫声戛然而止,她僵着身子,不敢乱动分毫。

舒言手里的匕首正抵在她的喉咙,“怎么不喊了?一把匕首而已,堂堂将军府的小姐,就这么点儿胆量?”

林今安双眼泛红,却不敢开口。

一声轻嗤后,舒言才撤了那把匕首。

林今安自以为安全,刚起了个音,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随着身下剧痛袭来,她痛得瑟瑟发抖,更是不敢置信的看着能在眨眼间就把她压在身下,单手扼着她喉咙的舒言。

“今日之事只是教你长长教训,若是你以后再敢乱动自己的东西,我绝不会放过你。”

林今安眸子里闪过慌乱,只不过一瞬,又变成了一抹讥讽。

“我现在用的可是你的身体,你真敢杀我?”

喉间一紧,林今安瞬间喘不过气来,泪花从眼角滚落,她害怕的拼命挣扎。

在她以为自己马上要断气时,舒言一把将她提起。

“那又如何。杀了林今安,我还可以是舒言。可林今安死了,你何去何从?”

林今安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舒言见不得她这个样子,松了手,半个身子悬空的林今安猛地向后砸去,虽然垫有被褥,但还是疼得她猛吸凉气。

只见寒光一身,只在一个呼吸间,她的右脸已被舒言划破。

毕竟是曾经的身体,弄残弄丑实在舍不得,下手很轻,两三日就能痊愈。

收起匕首,舒言道:“若是你敢陷林家不忠不义,我第一个杀了你。”

要离开时,舒言把屋里的东西打砸一通,最后在妆奁里一顿翻找,带走了一块玉佩。

林今安吓傻了,直到舒言人离开许久她才想起叫人,左菁心疼女儿,特地过来看看,没想到进门看见这些狼藉,又气得怒骂一场。

她越解释,左菁又是生气,最后撤走了屋里所有伺候的下人,说要饿她几天。

等人走光了,林今安红着双眼,死死抓着身下被褥,磨着后牙槽,“你给我等着!”

回了靖安侯府,舒言把衣服换回来,这才得闲细看手里的玉佩。

幼时抓周,她什么都不要,只紧紧的抓着这枚玉佩,后来母亲便叫匠人在上面刻了个安字。

长大些,她跟着父亲兄长学武,莽莽撞撞,怕磕了碰了,一直舍不得戴,就这么放着。

如今,她只有这个念想了。

*

清晨时分,贺望舟才从外头带了一身寒气回来。

已经快走到书房的人突然停住脚步,犹豫片刻,又转去了金玉苑。

舒言早已熟睡,连推门声都未察觉。

贺望舟在床榻边上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舒言长得好。

“前几日你没醒的时候活像个傻木头,怎么现在这么讨人喜欢呢。”

“公子。”

听着门外的声音,贺望舟收回目光,走过去开了门。

“办成了?”

阿四躬身行礼。“成了,两日后宫里就会有消息。”

贺望舟抿起的唇角露出几分嘲弄,“我可得找个地方躲躲,免得到时候鸡飞狗跳又赖在我身上。”

阿四扯了下嘴角:可不就是公子你的手笔。

床上的人好像是梦到了什么,一声嘤咛好听的紧。

贺望舟眼眸沉了沉,“去查查舒言,怎么与之前听说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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