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
“噔!”
一人站在门外,逆光而来,眼神迷离,整个人阴柔俊美带着几分戾气。
尚未靠近便有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沈玉溪一步三摇,缓缓走到曾素衣面前。
方才睡去不久的曾素衣猛地惊醒,满脸惊骇的抬眸看向沈玉溪。
他轻轻抬起曾素衣的下巴,迎着昏黄的烛火,打量着曾素衣的眉眼。
“听说,你哭了许久。”沈玉溪的声音,在宿醉之后尤为性感,低沉沙哑。
烛光映衬下更显她眉目如画,只是那痛哭过的双眼有微微的红肿,还有些许的疏离淡漠。
曾素衣低垂着眸子,侧过头,躲开沈玉溪的手指。
而沈玉溪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曾素衣的侧脸上,那白皙精致的侧脸上,瞬间一片红肿,“你为什么哭,曾世成他活该,他罪有应得!”
他欺身压下,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曾素衣的身上,曾素衣惊慌的睁大双眼注视着沈玉溪,像极了一只受惊的麋鹿,却动弹不得。
曾素衣刚想开口,沈玉溪便以吻封喉,一股熟悉的体香混着浓重的酒气席卷而来,清浅的酒香在舌尖绽开,霸道的舌席卷着曾素衣口腔中的津液,细细品味。
待曾素衣呼吸凌乱时,他细密的吻一路向下,一手不安的探入曾素衣衣领,细细她抚弄温软的身躯,而后轻轻舔舐她的脖颈,露出尖锐的牙齿,一口咬住她颈间的嫩肉。
他就像个茹毛饮血的怪兽,恨不得将曾素衣生吞活剥一般。
“呃啊——”曾素衣低声呼痛,想要挣扎却被沈玉溪紧紧的按在怀里动弹不得,“沈玉溪,你别碰我!”
“朕恨曾世成,他死了朕都不会给他留全尸,他死了朕都不会放过你。”虽然沈玉溪知道曾素衣从来不曾做错过什么,可仍是忍不住迁怒曾素衣,因为她是曾家的人,曾家的人死光了都不足以解她心头只恨。
曾素衣挣扎着,推搡着,“你恨我,那你又何尝,不是我的杀父仇人,我又何尝不恨你……”
肉体交叠,似交欢的人鱼一般。曾素衣在他下挣扎着,那狰狞跃动的怒龙,随着他剧烈的动作,曾素衣身前的硕大,欢快的晃动着。
他紧紧的抓着曾素衣的腰肢,扭动着曾素衣的身体,一次次的深入。
白皙的肉体纠缠,喑哑破碎的呻吟,此起彼伏的响起。
窗外的几点寒星,更显夜的寂寥。
夜风浮动衣抉的猎猎声,稍纵即逝,如同错觉一般,沉进在欲中无法自拔的沈玉溪,全然不知危险已悄悄降临。
黑衣在夜色中随风扬起,似闪电一般踏碎那糊纸的窗户,锋利的剑刃来势汹汹直指沈玉溪的后背。
鱼贯而入的冷风伴着点点寒香,吹醒了沈玉溪酒后昏沉的大脑,沈玉溪长臂一伸将曾素衣揽在怀里,朝里滚去。
那黑衣人刺了个空,却并没有想要放弃的意思,剑锋一转朝着沈玉溪颈间挥去。
他全身都裹在黑袍中,除了一双含着万种风情的桃花眼,和一只苍白的手,带着一身的肃杀孤拔。
沈玉溪侧身躲过,快速的披上衣袍,蹂身而上,反手抽出剑刃,刀剑相接,那黑衣人一招一式都揣着让沈玉溪必死的决心,在他猛烈的攻势下,沈玉溪竟然渐渐落了下风,沈玉溪望着黑衣人狭长冷冽的眸,竟生出一丝熟悉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