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泊涵回答:“2个时辰后,你的体力自会恢复。”江沉月故意问:“那你有多少个姬妾?”玉泊涵一捋墨发,道:“这个嘛,我倒是没有计算过,只不过特别钟爱的,也有三十多个。”江沉月微微一笑,嘟着小嘴:“这未免太多了吧。我可是个醋坛子,若是见了这么多女人,我估计会发疯的。”玉泊涵正色讲:“你放心,她们都会听命于你,而我也会最疼你的。”“这个可不行,你若想娶我,首先就得将她们全部遣散,还要将岳家的女儿送回去。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也就是第三,你要和我回江家,见过我家人,才可以行大礼。你可能依得我?”玉泊涵凝目望了她一会儿,道:“这也不难,我都可依得,只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玉泊涵忽然将她抱在怀里,在她的额上亲了一口,道:“你要先从了我,我也好放心。只要你把身子给了我,你就是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我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江沉月粉面通红,心里又在飞快地想着对策,嘴上却支吾着:“这……这未免有些太快了吧。”玉泊涵勾起她的下巴,忍不住笑:“你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当我不知道吗?你的那些小伎俩,还能瞒得过我吗?”江沉月被说中心事,红着脸:“你……你想多了。”“若是这样,我现在就要了你。可好?”边说已经将手伸进了她的上衣之中。他的手掌如火一般触及着她的皮肤,她一阵颤栗,低声道:“不……不要。”玉泊涵柔声:“你嘴上虽说着不要,其实心里却想得不得了,对吗?”江沉月也感觉奇怪,她只觉心里仿佛有欲火灼烧,只觉羞愤难挡,咬牙道:“别……别碰我,否则……我……决饶不了你。”她此时每说一个字都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玉泊涵哪里肯停,他的指尖,在她的身上游走,一寸一寸,雪肤玉骨,从上至下,又从下往上,每一次的碰触,都仿佛在她的身上燃起燎原之火!她再也抑制不住,喉咙中发出一声声呻吟!只见玉泊涵附在她的耳边柔情一语:“你来告诉我,你到底要不要我?”江沉月咬着嘴唇,樱唇上的齿痕都已沁出了血珠子,坚决道:“不……”玉泊涵冷哼:“我若是把绝活施展出来,你非来求我不可。”他用手在她的身上揉捏着,滑过她如玉的胸膛,直到……每一下都令人无法抗拒。江沉月嘶声道:“我……我求求你。”玉泊涵暗喜,柔声着,趴在她的耳边道:“心肝,你要求我什么,快说!”江沉月哑着嗓子道:“求你……杀了我吧!”她体内实在是受着冰与火的煎熬!玉泊涵微有些失望,道:“我看你还能挺多久。”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项,如彩蝶吸吮花蕊的芬芳!突然,仿佛有杯盘破碎的声音传来,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来的人会是谁哪?江沉月心念电转。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愤恨道:“玉泊涵,你刚刚还与我如胶似漆,现在却又来找这个贱女人。听说你还要让她做你的夫人?”一个女人已经掀开帘幕走了进来。玉泊涵瞧也未瞧那女子一眼,淡淡说:“这是我的事,轮不着你来管。”江沉月只觉这女子的声音,就是自己之前听到的,抬眼一瞧,却又不禁一阵惊讶!原来这女子就是峨眉四秀的首秀月寒江。此时的月寒江,哪里还有之前的气势,她头发散乱如草垛,衣衫不整,怒道:“玉泊涵,你……你……我姐妹四人都将处子之身给了你,你怎能如此薄情寡义!”江沉月一听更是心惊,峨眉四秀竟然……玉泊涵瞟了月寒江一眼,道:“我可没有强迫你们,都是你们自己个上赶着,倒贴给我的。”月寒江一时竟哑口无言,只得强道:“那你为何要用迷香将我们迷倒,又把我们装进箱子,抬到你的巢穴来?”玉泊涵冷哼一声:“只因那日,你们在“知味楼”说什么来着?”他自问自答道:“又要将我游街示众,还要挖我的眼睛,我当时就在想,如此心狠手辣的女子,又怎么成了名门正派的柱石?我这个人一向是瑕疵必报的。”月寒江简直不能置信:“可……可是你之前与我亲热之时,并不是这么说的。”玉泊涵漫不经心:“你若安安分分的,我当然可以再度垂青于你。”月寒江的语气又有了一些松动,道:“只是……我认为这夫人之位……”玉泊涵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不耐烦的一摆手 :“如果你表现的好,或许我可以考虑,将你留在身边做一个侍妾,至于别的,你就别妄想了。”月寒江用手一指江沉月,道:“可是,我有哪点比不上她?”玉泊涵目光定定的瞧着她,郑重说:“你跟我这怀中人,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你若做了我的妾,以后对夫人更要尊敬,要早晚请安,尽心服侍。”月寒江瞪眼:“让我服侍她?”玉泊涵正色道:“当然,小妾侍候主母不是很正常吗?”月寒江已经气得差点就要语无伦次:“她有手有脚,凭什么让我们去伺候她?”“她虽然有手有脚,可若做了我得夫人,每日服侍于我,定然会很辛苦。你们就要负责帮她捶背捏肩,端茶倒水,甚至还要帮她洗脚哩。”月寒江早就气得面红耳赤,脸红脖子粗,“这简直是下贱丫鬟做的活。我堂堂侠女,岂能做她的奴婢?”玉泊涵淡淡回道:“你若不做,可以走。没有人拿绳子绑着你吧!”月寒江冷笑:“你是诚心想赶我走?”“我对你已经失去兴趣了,轻易得到手的东西,通常都不会让人珍惜。你赶紧给我出去,不要打扰我的雅兴。”月寒江苦笑:“我真心对你,你却如此羞辱于我。”仰天长叹:“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她突然狂笑起来,对玉泊涵道:“好,很好!你等着!我今天还非要扰了你的雅兴不可。”说罢恨恨而去。玉泊涵也不理她,仍旧紧紧的抱着江沉月,生怕一松手她就会飞了。此时的江沉月已经晕了过去,只因她吸入了动情的药物,再加上,玉泊涵又给她服了——圣女春情丸。这圣女春情丸乃是一种乱情之药,药效生猛异常,若是服了此药再赴巫山,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只是此药熬制不易,所需药引子的种类特别多。所以平时他都舍不得用。只因江沉月拼命抵制被药物催动的滚滚情欲,一时间阳气不足,竟昏了过去。玉泊涵瞧着,她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耳边的头发也被汗水湿透,不由得一阵怜惜。竟有些后悔自己药的剂量放多了。玉泊涵自恃身份,一向自秉风流多情,若是趁着她晕厥之时强行云雨,总觉无趣。正在此时,峨眉四秀走了进来,她们个个手持长剑,满面怒容,月寒江更是气得胸膛起伏,一脸寒意。玉泊涵瞧了她们一眼,忍不住笑出了声,道:“你们要干什么?”月寒江厉声:“你欺骗了我们,你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吗?”玉泊涵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以为就凭你们四个,就是我得对手吗?”月寒江一咬牙:“那就试试看。”四柄长剑霎时间一齐刺向了玉泊涵,他却腾身而起,怀里仍抱着江沉月。四柄长剑摆开阵势,紧追不舍,玉泊涵却是不慌不忙地在剑柄之上游走,他怀里虽然抱着个人,却一点也不影响他轻灵的身法。无名找来绳子,下到枯井之中,这井有十余丈深,井底淤泥之中果然有机关,这巢穴同其它密道没什么俩样,无名对五行八卦都有涉猎,在壁上找到了开关,突然井底现出一个圆洞,他钻了进去,沿着石级向前走了许久。中间有几道门户和机关的阻隔,都被他破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