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渊瞪着她,只觉身体里的那股子邪火乱撞,很想,将这个无底线的下践女人狠狠地折磨,用最原始的方法,将她弄死在床上。
“温暖,两百万,很好,老子给你五百万一个月,只要你能活着从我床上下来!”
五百万!
温暖笑了,捋了捋垂在耳后根的发丝,她眸光一闪而逝的伤痛,她与他之间,终于又回到了当初,那般的纯粹,只谈钱,不动情。
宋祁渊果然贯彻了他话语中每一句的深意,将温暖死死地压在床上,没有任何前戏的撞入……
直到天明时分,他才软着腿儿,从早已昏过去的女人身上翻下。
手指夹着事后烟,他慵懒的一脸餍足的样儿,就如她所说,他三年没有碰过女人,娶江以柔不过是兑现当年的承诺。从她进监狱服刑,他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
他一直以为,对这方面没有多大的瘾,可到了今日他才不得不承认,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
只是,让自己上瘾的女人,是这么一个‘东西’!
温暖醒来时,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她稍稍动了动腿,疼的她倒抽一口凉气。动作不协调的缓慢的穿上衣服后,她斟酌了片刻,便决定等他出来开口要钱。
宋祁渊洗完澡,看到温暖眼巴巴的盯着自己,他一脸不明所以,直到她比了个给钱的手势。
他脸唰地一下黑了,一腔的火热被她举措浇灭,憋着一股子要爆炸的怒气,他掏出支票,笔锋苍劲的写下金额。
拿到钱的瞬间,她弯弯的眉眼潋滟出好看的弧度,手快速的伸出,接过支票,生怕他反悔似地藏到了包包里:“那就谢谢宋先生啰,这一个月我会恪尽职责,保准不会绿你……”
那么一个月之后呢?
宋祁渊差点没憋住的问出口。
一个月之后呢,他如果不给她钱,不包养她了,她是不是会找其他男人?
“还有……”宋祁渊话到嘴边,就看到她利落的从包包里掏出避.孕.药。
没有装腔作势,没有矫情,就着矿泉水吞下后,她一脸轻松的开口:“怀孕的话,伤身啊!之前不自量力想借腹一步登天,宋先生折了我的翅膀,让我差点摔死的事儿,我可是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