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
江眠颤抖着苍白的唇瓣,张了张唇,要解释些什么,却发现在这一连串的质问下,所有要结实的语言都那么苍白无力。
见状,男人冷笑一声,他攥紧江眠的腰肢,扬手,便将她的睡裙掀起,随后他腰身挤入她双腿间。
“不……不要这样……”江眠惊恐的睁大双眼,她弓着身体,惊恐的想逃离,却被男人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攥住,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强忍住眼底的泪珠,江眠缩着身体,苦苦哀求:“不要这样……我的孩子已经八个月大了,很快就要出生了……求求……啊……"
未出口的求饶声被痛苦声取代。
下.体处撕裂般的疼痛蔓延上来,迅速抵达她每一根脆弱的神经末梢,江眠疼的咬唇,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口腔里弥漫来浓重而黏稠的血腥味。
江眠睁大了眼,一双明亮的眸子逐渐变得空洞……
“江眠,这是你欠我的!”
男人冷若冰霜的声音在她头顶处响起。
随后,男人完全不顾她八个月大的身孕,疯狂的在她体内发泄着,肆意的折磨着她,贯穿着她,羞辱着他。
起初,江眠喉咙间还能溢出断断续续的求饶与哭喊,渐渐的她嗓音越来越沙哑,身体越来越无力,她睁着一双空洞失神的眼,麻木的看着天花板,像个破布娃娃似的,任由男人摆布着……
而就在她身下,也渐渐的,有黏稠的血液滑落出来。
起初是点点血渍,而后,大片大片黏稠而猩红的液体从她体内汹涌而出。
浓烈的血腥味在室内蔓延开来。
尖锐的钝痛席卷了江眠每一根神经,她痛得脸色扭曲,额头处有大颗大颗的汗珠滑落、
“孩子……我的孩子……”
原本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发泄的卫子丞也感觉到身下人儿的异样,他目光触及到那大片大片刺眼的血迹时,瞳眸猛然收缩,眼底有心疼滑过。
“卫,子丞……我的孩子……”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费尽力气才攥住他的手臂。
垂眸看向沙发处那张狼狈而惨白的小脸,卫子丞回过神来。
呵,心疼?
他是傻了才会心疼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
玩弄了他的感情却爬上他父亲的床?
江眠,这是你应得的!
卫子丞眸底同一片深邃冷海,他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居高临下的看着可怜的女人:“江眠,痛么?这是你咎由自取!”
男人唇齿间溢出的话如同最锋利的并刀子狠狠的捅着江眠脆弱不堪的心,她长发早已被冷汗浸湿,一双含泪的眼睛深深的看着这个她最爱的男人,她苍白的唇片一开一合:“对,我是咎由自取,求求你……能不能救救我的孩子……"
身下的血流的越来越多,体内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要被抽空,巨大的痛苦中,江眠疼的几乎晕厥。
“救你?”卫子丞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好啊。”
听言,江眠松了口气,她拼劲全身的力气攥住卫子丞的手臂,铺天盖地的疼痛将她整个人牢牢包裹,她疼的没有丝毫力气。
失去意识前,她的身体被男人抱起,男人冷的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似乎在她耳边回响。
“开车,带她去医院。”
她跟卫子丞相爱三年,她就知道,他不会见死不救的。
“把孩子给我打掉,做的越干净越好。”
冷冽而熟悉的男音在江眠耳边响起,紧接着,江眠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