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办公室他都能动手动脚,要真和他结婚了那她岂不是要被占尽便宜?想到这洛卿怡坚定的摇了摇头,“不行,我以后孩子的父亲一定要品行端正,那个人…他太不靠谱了。”黄黎歆叹了一口气,她深觉自己好友的结婚之路遥遥无期,只能安慰道,“没关系这个人不行你可以再试试别人,总归你对男人有反应了是件好事……”第二天一上班陆殇白便一脸暧昧地跑到裴子晟的办公室里,“你昨天从那小医生那拿到假证明了吗?”裴子晟从抽屉里掏出一张纸扔到桌面上,脸色依旧冷淡,“开了,过两天拿回去应付老太太。”陆殇白拿起那张纸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嘴里啧了一声,“我看那小医生人真不错,现在又帮了你这么个忙,与其带这么一张纸回去,你不如考虑考虑人家”裴子晟想到自己昨天身上的燥热顿时心里一烦,他开口打断道,“你什么时候会对一个女人产生欲望?”陆殇白震惊地从沙发上直起身,一脸的不可置信,“你对哪个女的有欲望了?兄弟你这是万年铁树要开花了啊。”裴子晟点了一支烟,青白的烟雾衬的他整张脸都有些模糊,“还没到那一步,就是比其他女人好一点。”陆殇白看着他这样嘴角一勾,带着些坏笑地建议道,“想知道这个问题还不简单?你多跟人家接触接触自然就有答案了。”上午十一点,裴子晟结束了一个会议驱车来到医院,他解决问题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既然在洛卿怡身上产生了反应,他自然要来找她验证清楚。走到病房门口,裴子晟这才发现以往人并不多的男科诊室外面围了一圈的护士医生,还有一些病人家属间或挤在里面。他透过人群往里看,那双暗黑的眸子里里很快闪过冷光。诊室内,洛卿怡冷冷地盯着面前的陈宇,如同看着一个跳梁小丑,而陈宇那张略显油腻的脸上却满是深情。“卿怡,自从和你分手后我日日夜夜都想着你,想得我连男性功能都快失常了,所以我今天才拖着自己的身子来专门挂你的号看诊!”这样没羞没躁的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都低低地笑起来,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将男科病说的如此清新脱俗。洛卿怡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她厌恶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只恨自己接诊前没先看看病人资料,才让陈宇有机会进来在这里演戏。“你有病?”洛卿怡嘲讽出声,平日里冷静的脸庞染上一层愠怒,“那当初出轨,在别的女人床上醉生梦死的人渣又是谁?”洛卿怡说完闭了闭眼,如果可以她并不想回忆三年前那不堪的一幕,可以说她后来对男人冷淡的大部分原因都来自于三年前的那次捉奸在床。彼时她还刚刚大三,医学院的生活枯燥乏味,她大多的时间都耗在实验室和图书馆之间,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和陈宇这位名义上的男朋友相处。毕竟还是少女心性,等好不容易结束一次临床考核后洛卿怡便想着去找男朋友约会,可还没走到他的住处,洛卿怡便听见里面传来女人的阵阵娇媚的呻吟。她心里一寒透过门缝往里看,诺大的床上两条身躯正紧紧纠缠在一起,地上零零散散的衣物撒得遍地都是。洛卿怡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胃里翻涌,她冲出小区直抱着垃圾桶吐的天昏地暗,后来才知道那并不是唯一的一次,陈宇让她的整个大学生活都蒙上了阴影。“卿怡,我知道错了!”陈宇突然拉住了洛卿怡的手腕,脸上却有丝得意,“当初是我鬼迷心窍犯了错,所以我现在不是来求你原谅了吗?”话落陈宇又目光猥琐地在洛卿怡的胸前逡巡一圈,“更何况,你到现在都没有谈恋爱结婚,难道不是在等我?”洛卿怡被这人的不要脸程度气笑了,她使劲地挣开自己的手腕,语气里都是不耐烦和嫌恶,“陈宇你能不能离开这儿?我现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也对你没有任何兴趣。”“对我没有兴趣?”陈宇突然轻蔑的冷哼一声,“那你就对别的男人有兴趣了?怪不得……”“卿怡,什么男人?”低沉而清冷的嗓音突然从身后响起,裴子晟从人群中走进来,他没有看陈宇一眼,只是气定神闲地走到洛卿怡旁边,骨节分明的右手懒懒地搭在洛卿怡的纤腰上,十足的占有姿态,却做的亲呢又自然。陈宇还记着裴子晟的长相,他没想到又是这个男人来坏他的好事,脸色立马难看起来,“你是谁,敢叫卿怡的名字?”裴子晟深邃的眸光落在陈宇身上,里面的锐利和冷峻如有实质般地朝陈宇射来,看了几秒后裴子晟才轻轻地低笑一下。“我是她男朋友,当然有资格叫她的名字。”人群中顿时哗然一片,谁不知道洛医生的高冷在医院是出了名的,没想到人家早就交了男朋友,还是这么个相貌不俗的大帅哥!洛卿怡心中已经,裴子晟什么时候成了她的男朋友?她带着些气恼想要抬头质问,一抬眼却触到男人此时温柔看着她的眉眼,裴子晟向来清冷的脸上盛着些笑意,比平日里温和了不少,洛卿怡心里微微一动。裴子晟趁机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帮你赶走他,配合我。”说完他顺势将女人的手握在手里捏了捏。“不知道陈先生作为一个病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骚扰女医生?”裴子晟面向陈宇质问道,他暗黑的眸子盯着面前的人,语气淡漠却不容人质疑。陈宇的头皮顿时有些发麻却仍是梗着脖子强硬道,“我是卿怡的前男友,自然有资格找她复合!”“前男友?”裴子晟眯了眯眸,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弧度,“洛医生现在并不是单身,你假借看病的名义来性骚扰医生,已经达到了可以被刑拘的程度。”陈宇脸色一白,他也是大公司的白领,如果闹大了对他的工作必然有影响,他有些心虚却仍是嘴硬地回道,“你哪只眼看到我骚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