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情绪:“没事。”
“三天后就是婚礼了。”
苏希明显松了口气,亲热地握住我的手:“不用在意那些人,他们就是太闲了。”
“等你到了谢家,你和谢总过得好,那些风言风语自然就会消停了。”
“叔叔阿姨的话肯定也只是暂时应付媒体的,毕竟他们要对整个贺氏负责。”
我抽回手,回了句:“嗯。”
家里肯定不能住了,苏希送我去酒店。
我拒绝了,她把房卡扔给我后就驱车离开。
站在小区门口,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我面前:“贺先生,谢总派我来接您。”
我毫不犹豫上了车。
翌日清晨,我被门外嘈杂的声音吵醒。
正欲去查看情况,却发现身旁躺了几个未着寸缕的女人。
散落的衣服,可疑的液体,女人身上暧昧的痕迹……
无一不在昭示昨天晚上的疯狂。
可我只觉得头疼欲裂,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房间门被打开。
许多人扛着摄像机涌了进来。
闪光灯对着我照个不停。
“贺先生请你解释一下,婚礼前两天举办这种多人派对,是为了祭奠你死去的单身生活吗?”
“请问您是嫌弃谢小姐是个残疾所以找别人释放荷尔蒙吗?”
“你是后悔了吗?”
……
最后,是匆匆赶来的苏希把我从媒体中解救出来。
但我的照片已经在网上传开了。
苏希一脸严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没去我安排的酒店!”
和我们几人沉重的氛围不同,贺行倚着墙嬉皮笑脸说着风凉话。
“还能是怎么回事,我看哥哥八成是后悔了。”
“不想当赘婿,所以想用这样的方式毁掉婚约。”
“他玩这么花的事情传出去,谢家怎么还会让他进门,到时候就只能是我了!”
原本还一头雾水的我在听见他的声音之后就什么都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