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不……不是你,你想的那样,我和徐少没,没事,你不要误会……”
沈希悦见到陈年忽然出现,用力一把推开了徐从耀,瞬间慌到语无伦次。
“误会……”
看着眼前深爱了多年的女人,正在慌乱的整理着衣容,陈年的心都要碎了。
“沈希悦,我们才刚离婚,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过去你说你有严重的洁癖,无法接受男女之事,行!”
“你我二人表面相敬如宾,可又有谁知道,五年,整整五年,我从未真正得到过你!”
“我总幻想着,有朝一日你能克服心里障碍,能够全身心的投入,成为我陈年真正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
陈年忽然抬头惨然大笑:“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严重洁癖!”
“你洁癖严重到前脚离婚,后脚迫不及待的跟别的男人,跑到地下车库来玩激情?”
“沈希悦,你太让我失望了!”
“陈年你够了!”沈希悦也怒了:“我有严重洁癖这是事实!我与徐少来这里的目的,也绝不是你想的那么肮脏!”
“希悦你跟这废物解释什么。”徐从耀抬着头轻蔑的扫视着陈年:
“都离婚了你爱跟谁好是你的自由,倒是某人像个变态似的,都离婚了还暗中跟踪你。”
“我跟踪你们?”陈年好笑道。
“难道不是吗?”沈希悦冷漠道:“千万别说,你出现在这里,纯粹只是巧合!”
“的确是巧合,我来只是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是这个吗?”沈希悦从包中取出银行卡:“姓陈的,之前我多少对你还有些愧疚,但你表里不一的样子,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拿着,赶紧滚!从今往后,我沈希悦再也不欠你了!”
“你我若再见,形同陌路!”
“也是,早该形同陌路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陈年叹了口气,并没去接银行卡,转身便往车库里走。
“穷必还装起来了!”
徐从耀撇嘴道:“做人最要紧的是认清自己的定位。”
“咱希悦施舍给你俩钱,那也是纯粹在可怜你,别他妈不知好歹!”
听到这话,已经走出去很远的陈年猛然转过身。
“你跟谁他妈的?”
“呦呵,废物你好像还挺不服气?”徐从耀嚣张的抬起右手,指着对方:“我就跟你他妈的,你又能拿我怎么着,他妈的,他妈……啊——!”
“我的手……疼……疼——!”
陈年伸手一把握住徐从耀的手指,顷刻间,接连几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
从手指关节,到腕关节,接着是肘关节,然后是整个右手臂整个脱臼。
这还不够,陈年一把掐住徐从耀的脖子,目露凶光:“你可以和我开任何玩笑,唯独不能辱我家人!”
“辱我家人者,死——!”
“住手!陈年你要干什么!撒手!”沈希悦急了,用尽全力试图拉开陈年。
她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极其温顺的陈年,怎么忽然间就像变了个人,充满了暴戾。
“陈年你放手啊!徐少他是不对,可你也出气了,难道你真想杀人?放手,算我求你了,求你了……你别这样……”
听到这话,陈年沮丧的松开了手。
都说了形同陌路,可面对这样的沈希悦,他终究是狠不下心。
为了别的男人而苦苦哀求,她又何曾这般对待过自己。
罢了,梦该醒了……
“徐少你……你没事吧……”
“疼……疼死我了,姓陈的,你有种,你给老子记着,本少发誓……”
“做人最要紧的是认清自己的定位。”
陈年转过身的样子,让狠话说到一半的徐从耀吓的直接一屁股瘫坐在原地。
“有些誓言,你永远做不到,又何必哗众取宠。”
“陈年你到底把他怎么着了!”沈希悦都快急哭了。
“放心,只是骨头太软,随便捏了捏,错骨了而已。”
陈年不再废话,转身朝着里面的国字号保险库走去。
“沈希悦快!快扶我去医院,疼,疼死我了!”
直到陈年走远后,徐从耀敢从地上爬起来。
就在刚刚一瞬间,他真切的感受到了陈年眼神中浓烈的杀意。
那种杀意,让他从骨子里感到胆寒,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敢多说一句,哪怕多一个字,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可是……”
沈希悦回头看了眼,纠结道:“若是错过了现世王,恐怕很难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你!”徐耀从怒了:“都什么时候了,我重要还是你偶像重要!”
沈希悦本能的想说,当然现世王重要,但这话毕竟是没法开口的。
就在二人正要离开车库大门时,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雷鸣般的发动机轰鸣声。
紧接着一辆全身涂装着神秘的黑银色的跑车,几乎贴着二人身边,轰鸣穿过。
沈希悦虽然从没见过复仇者,然而就这一眼,她无比的确信……
眼前这辆浑身散发着邪魅气质,同时又不失大气奔放的黑银色跑车,一定就是传说中全球仅七辆的,复仇者!
而此时此刻,正驾驭着复仇者的,她也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这,这……”
徐从耀的表情瞬间极度的丰富。
“我的天呐!是我眼花了吗?”
驾驶复仇者的人,居然是姓陈那混蛋!
沈希悦的内心更为复杂,她隐约儿记得,陈年之前说,他来这里是为了取回属于他的东西。
所以说,他指的根本就不是银行卡,而是这辆复仇者。
复仇者的主人,居然是陈年?
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啊!
可是,那不是陈年又是谁?
换而言之,被全球金融圈奉若神明一般的现世王,竟然会是与自己朝夕相处长达五年之久的前夫,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