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秦伊欣的院落外,还未抬手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压抑的抽泣声,司徒听到这声音,也顾不得其他,急忙冲了进去,就见秦伊欣在那里抹眼泪。
“秦姑娘,发生何事了?”
“司徒公子......”秦伊欣见司徒闯了进来,急忙背过身子,用手帕擦眼泪,我见犹怜的开口道,“有劳公子挂心,伊欣无碍,只是眼睛迷了沙子。”
“眼睛迷了沙子?这屋里哪来的沙子?可是谁给你气受了?”司徒说到这儿,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道,“可是那个歹毒的女人?”
秦伊欣闻言,脸上的表情越发伤心,“司徒公子,你莫气。王妃也是好心,才让伊欣离开的,王妃说得对,伊欣在王府内白吃白住,打扰了这么久,也该走了。”
“她居然说你白吃白住!赶你走?她算个什么东西,她凭什么赶你走?该走也是她走!我这就找王爷去,我就不信王爷还能容得下她!”司徒说完,怒气冲冲的冲了出去。
秦伊欣望着司徒的背影,露出了一抹冷笑,这么一闹,她就不信,慕大哥还会毫无反应,那个女人还赶得走她。
琅王府,书房。
“爷,您怎么还有闲情在这儿练字?您可知您的好王妃,今日又干了何种好事?”司徒走进书房,闪身挡在慕宴琅面前,一提到叶云洛,就掩不住眼中的厌恶。
慕宴琅听到这话,一没掌握好下笔的力度,好不容易写好的一个字又给毁了,放下手中的笔,脸色难看道,“她是又去纠缠齐王出了事,还是又打骂府上的下人了?”
“岂止,她还想将秦姑娘赶出去!”
司徒名义上是慕宴琅的侍卫,可实际却是当朝顶梁柱之一的――司徒将军的幺儿,因当年被慕宴琅所救,才被迫跟随慕宴琅,到这府中成了慕宴琅的贴身侍卫,因此他和慕宴琅说话,时常会带上一股子不分尊卑的语调。
想当年,他被自家老爹逼得过来跟随慕宴琅,就不知被这朝廷中多少世家子弟当面背地的嘲笑,说不在意,可心里还是有些介意的。
慕宴琅闻言,眉间蹙成一道沟壑,脸色难看了好一阵,终于起身朝外走去,司徒见状,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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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见过王爷。”香儿正守在门口,就见慕宴琅大步朝院内走来,急忙上前行了个礼,就听慕宴琅道,“你家小姐可在屋内?”
“启禀王爷,王妃刚歇下。”香儿这话刚说完,慕宴琅就已经推门进了屋。
慕宴琅是不喜欢进叶云洛的这间院落的,以前的叶云洛也不爱见到慕宴琅,因此,两人虽已成亲两年有余,但却从不曾同过房,就连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而每次相见,还都是叶云洛闯祸,给慕宴琅丢脸的时候。
“叶云洛,你......”慕宴琅不喜欢那些弯弯道道,更不喜欢将事情憋在心里,因此在叶云洛再次做出让他不解的事情之后,他还是决定亲自走这一趟,可没想到一进屋,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睡眼惺忪,衣衫落在肩膀处,露出小半香肩的人。
慕宴琅活了二十多年,只在还未回京城前,在一次危急关头和一名女子在夜晚有过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