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暖淡漠的眼眸斜视着一旁堵住自己去路的手,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她转身,伸出修长纤细的手,轻轻地触摸着傅堔寒的手,眼神中带着挑逗。
“二爷这是想和奴家共度春宵么?”安若暖朝着傅堔寒抛了一个媚眼。
傅堔寒眉头紧皱,墨绿色的眼眸中闪着不悦。
他不喜欢轻浮的女人。
可是却也不想放面前的女人离开。
她像一团迷雾,迫使着他想要层层扒开。
看着安若暖那白皙纤细的手指拉开了他的睡袍,傅堔寒一把握住了她的那不安分的手,用力的往怀里一带。
温柔的某处撞上。
安若暖眉头一皱,眼底带着不悦,但是脸上还是勾出了笑容。
她那秀窄修长的五指轻轻地抵在了傅堔寒的胸口。
把两人的距离拉开了点。
安若暖眼底带着媚笑:“二爷,既然不想共度春宵,还拦着人家做什么?”
傅堔寒紧紧地捏着拳头,一把握住了她那不老实的手高高的举起。
眼神幽芒凌厉。
他的眸光微深,锐利眸子一眯。
带着脸色冷冰冰的,两只眼睛像锥子一般直盯着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个房间?”
“那人家可真冤枉呢。”安若暖微微挑眉,外头那么些人盯着自己,她还真的是随便进了一个房间。
“二爷,您这个房间门没关。”安若暖温柔娇媚的笑着,细长的指尖轻轻地戳着傅堔寒的胸口,“难不成您是在等谁?”
傅堔寒脸上浓眉紧蹙,直看得人心旌发寒。
可是她安若暖是谁,从乱葬岗爬出来的女人还怕活人?
“既然二爷不是在等人家,那我可就走了。”安若暖抽回了自己的手,微微扬头,转身,手刚握在门把手上。
一只冰冷的大手覆盖了下来。
微微用力,迫使她根本开不了门。
安若暖微微的凝眉,刚要说什么。
一股香气袭来。
她嗅了两下,眉头一皱。
又看了一眼傅堔寒面色有些红润,讥讽的笑着。
孙韬略还来这套?
是打算把自己的闺女送到傅堔寒床上么?
安若暖薄唇诱惑的勾起弧度,转身靠在了门上:“二爷,看在您长得帅的份上,告诉你一件事。”
傅堔寒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
“春药啊,不仅可以从口入,还可以从鼻子。”安若暖指尖轻轻地点在了傅堔寒的鼻尖上,薄唇轻勾,眼神里满是挑逗。
傅堔寒握住了她的手,直接往墙上一压。
他那锐利如鹰隼一样的目光,稳稳将安若暖攫住。
就在这个时候,“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傅堔寒漆黑的眸光敛了敛。
“二爷,我是子茹。”孙子茹那娇媚的声音响起,“母亲说晚宴上的东西不合您胃口,让我给你送点吃的。”
安若暖冷酷的绯色薄唇上滑过一丝冷笑:“时间算的还真准呢。”
“滚!”傅堔寒毫不犹豫的吼着。
安若暖侧开了脑袋,闭了下眼睛,揉了下自己的耳朵。
门外的孙子茹身子微微一震,不由得一阵寒战,有些坐立不安。
“二爷,我就把东西放下就走了。”孙子茹努力的让自己放松,她一定要拿下傅堔寒。
安若暖忍着笑意,微微垫起了脚尖:“二爷,抓贼拿脏。”
傅堔寒眸光深谙冷沉,透不出一点情绪。
安若暖趁机挣脱开来,跑到了傅堔寒的背后。
她柔软而冰冷的薄唇带着笑意:“二爷,加油抓贼呦。”
安若暖转身就卫生间躲去。
傅堔寒脑海里满是安若暖嘴角的那抹笑意。
她要看戏!
傅堔寒眼底染上一抹阴鹜,怒意唇角慢慢的凝结在唇角。
这个女人不仅轻浮,还喜欢看戏!
“二爷,盘子有些重。”孙子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可怜,她黯然垂下眼帘,低低的呓语,带着浅浅的哽咽。
傅堔寒直接把门打开。
孙子茹抹了一下眼泪,眼底带着感激:“二,二爷。”
傅堔寒侧身,余光瞄到了走廊角落里一道光。
有人在偷拍。
而孙子茹只是披着一袭大红色妖艳的长袍,那模样哪里像是来送餐的。
这长袍睡衣毫不保留的把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淋漓致的展出出来。
孙子茹扭着腰肢朝着里面走去,余光瞄了一眼床边上的熏香。
“二爷,这些可合您胃口。”孙子茹轻轻地抓住了傅堔寒的睡袍,妖媚的眼神中带着挑逗。
孙子茹轻轻地解开的睡袍,睡袍半挂在了肩上,丰润的某处半露。
傅堔寒阴沉着脸,眸光却是无意地瞥过一处角落。
顿时恼怒了起来。
这个女人还在看戏!
孙子茹眉头一皱。
一直传言傅堔寒不近女色,是个gay,难道是真的?
她就差没全部脱了。
难道要全脱了?
孙子茹一咬牙,用力的扯下了自己的衣服,想要伸出脚轻轻地勾住了傅堔寒的腿。
然而还没碰到,傅堔寒眼睛里的寒光变成两把利剑,向孙子茹直刺过来。
“滚。”傅堔寒那双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
“二爷。”孙子茹没有想到,自己搔首弄姿这么久,就换来了这么一个字?
“二爷,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孙子茹急忙的拉起了浴袍起身,一把抓住了傅寒声的手,局促不安的看着面前的他。
傅堔寒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往地上一带。
孙子茹摔在了地上,酥胸半露。
“二爷。”孙子茹拉着傅堔寒的睡袍,眼含泪水,“是不是我哪里惹您不开心了。”
“滚出去!”傅堔寒已经吸入了很多的熏香,面色有些潮红,这个女人不能再在这里了。
孙子茹知道自己得抓紧时间了,也发觉了傅堔寒的不对劲。
她起身急忙的贴近了傅堔寒,想要解开他身上的睡袍。
然而她却忽略了男人的力气。
傅堔寒掀开了被子直接把孙子茹给裹了起来,丢到了门外。
动静惊动了不少人。
很多住客都开了门看着走廊。
孙子茹整个人裹得跟粽子一样,脸胀得通红。
他们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粽子孙子茹,看不到是把她丢出来的男人是谁。
能住在这层的人非富即贵,自然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妹妹,爬男人床的习惯可不好。”
一只纤细的手臂,轻轻地绕过了傅堔寒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