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妈喷上香水之后,宋舒然隐隐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些燥热。她皱了皱眉,别墅里的冷气开得很足,自己应该是太紧张了吧。
她走进昏暗的卧室。
司少南的房间很大,宋舒然每往前走一步,心里就多一分紧张。她一紧张,胸前就更涨了些。
幽深迷离的月色之下,她无法忽略床上那蜷缩成一团的身躯,却也错愕于那张惊为天人的削瘦面孔。
说好的奇丑无比呢,今日一见,她只想把这张脸甩在外界所有人面前,怒怼一句:你们是不是瞎?!
司少南面如冠玉,眉眼黝黑深邃,鼻梁立体而挺拔,薄唇轻轻抿着,一股冷漠的气场油然而生。
他只是轻轻抬了一眼,就让宋舒然瞬间恍了心神。
在心跳如擂的“砰砰”声中,宋舒然似乎感觉到,自己的乳汁流得更欢了。
一时间,房中带着一丝甜的血腥味,和乳汁的奶香味相辅相成。
只是,司少南本人好像在发抖。
看着司少南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宋舒然只觉得纤细,都跟自己的手臂差不多了。
她慢慢走近,发现地板上还残留着一个被摔碎的玻璃杯,应该就是造成刚刚那女人受伤的罪魁祸首。
经过对刚刚那女人的反抗,司少南有些累了。
他的脑子还钝钝的痛着,缓缓地喘着气,没有意识到有人在靠近他。
恍惚间,司少南察觉到自己的房间溢出一股奶香味,以及另外一种很好闻的体香味,自己的血液在这些香味里面逐渐沸腾起来,而痛觉却被慢慢地抚平了。
但警觉如他,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如果房间里面只有自己的话,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奇怪的味道?
他抬头一看,如狼一般阴森的眸子露了出来。
宋舒然被这狠厉的目光看得腿部一软,加快了脚步爬到司少南身边,想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喂奶。
但是司少南推开了她,吼着:“滚!”
他很痛苦,病痛的折磨带来肉体和精神上的疼痛,而自己还要腾出精力去应付这些目的不纯的女人!
他知道,母亲是为了他好,才出了重金给他找来了这些人。
但是,如果下辈子他只能和心智不全的孩童一样靠喝奶活着,那他还不如去死!
宋舒然被司少南用力一推,差点就坐在了那堆玻璃渣上。
她呼吸急促,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面的躁动更猛烈了,就像是从小腹那儿点了一把火,快要把自己融化掉了,身体在叫嚣着。
但宋舒然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自己的母亲还在病床上等着她!
宋舒然用尽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和力气,整个人扑到了司少南身上,捧着送到司少南的嘴边。
司少南掐上宋舒然的脖子,刚想要张口大骂,突然唇舌间感到一阵燥热,他本能地舔了舔。
直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司少南瞪大眸子,不可置信把宋舒然踹下了床。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是突然晕厥过去,嘴上还残留着白色的乳汁。
宋舒然抖着手,刚刚她算是完成任务了吧?她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动作。
司少南已经晕过去了,她跌跌撞撞跑出去想要用冷水洗把脸。
好热!她跑出卧室。
司夫人和一群女人还在外面等着她,她颤抖着声音跟司夫人说:“夫人,少爷他晕过去了……”
司夫人听到这话,连忙快步走进了卧室。
旁边的刘妈善解人意对她说:“洗手间在这边。”
混沌中的宋舒然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佣人怎么知道自己想要洗手间的?
但她来不及深思了,顺着刘妈指的位置冲进去,打开冷水往自己身上冲。
“嗯……”冷水带来的凉意让宋舒然瞬间清醒了不少,也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异常了。
她在酒吧做服务员的时候,就经常看到这种下三滥的下药手段。
是那瓶香水吧?宋舒然靠着墙壁想着。
自己可真是卑微啊,不仅要来喂奶,还要被人下药。而且,还不能反抗。
平复自己身体的燥热后,宋舒然穿上一旁刘妈准备的衣服。这套衣服正经多了,把宋舒然身上的肌肤遮盖得严严实实。
她不知道自己洗澡用了多久,但是走到卧室边的时候,原先那群女人大都被遣散了,只剩下第一个进去的女人。
女人的伤势已经得到了救治,但她的眼神却带着敌意。
宋舒然看不太懂,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司少南的卧室门打开着,宋舒然偷偷往里面瞟了一眼,发现司少南还昏睡着,身上插着一些她说不出名字来的仪器。
刚刚还凶狠的司少南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大床上,英俊的面容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却也显得格外孤寂。
司夫人脸上罕见地带着笑容,因为医生们检查完司少南的身体后,居然跟她说,自己儿子的病情得到控制了!
为首的医生看着司少南的血液抽检成分报告,本着严谨的态度,一字一句朝司夫人汇报:“司夫人,事实证明,我们的方法是有效的。少爷成功喝到了乳汁,血液成分中原本保持高速增长微量元素已经开始放缓速度。”
司夫人激动地点了点头。
她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两个女人,刚刚只有这两位进了儿子的房间,儿子肯定是因为二人之一的乳汁才好转的。
等医生们离开后,司夫人坐在沙发上,眼睛如鹰一样看向两个人,说:“你们两个过来,其他人可以走了。”
宋舒然和女人进入卧室,司夫人即使是坐着,也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她高扬着下巴,指向宋舒然,“是你喂的奶吧。”
司夫人只是猜测而已,卧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她并不清楚司少南是在宋舒然进去之前昏倒的,还是进去之后。
宋舒然点头,刚想要说话,身边的女人却高傲地仰起头,说:“夫人,是我。”
女人一边说着,还一边警告般瞪了宋舒然一眼,仿佛在叫她别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