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烟,触之即散,再不可追。
我平复下心绪,抬眼看向皇后。
“皇后娘娘这般激动平南王,只怕会让人误会。”
说来真是好笑,季晏礼的两个女人,前未婚妻和现任皇后,都和谢华瑾扯上了关系。
皇后冷笑一声,还欲再言。
此时,季晏礼终于来了。
皇后不甘心的行礼:“陛下。”
我委屈的向他递去一个眼神。
季晏礼安抚的看了我一下,然后命宫人送我回去。
我走出殿门时,听到身后隐隐约约的争吵声,勾唇一笑。
在季晏礼和皇后吵完,来我这里时,已是暮色四合。
我为季晏礼沏了清茶一杯。
他轻抿一口,“还是卿卿最体贴朕。”
“皇后的位子,本来该是卿卿你的。”
我垂眸淡淡道:“皇后母家功高卓越,臣女如何比得。”
他温柔的嗓音响起:“卿卿何必自谦,朕现在就有一事,须卿卿相助。”
我感到手背上传来冰凉的触感。
“卿卿,平南王的兵符,你可知道下落?”
平南王下葬后,季晏礼曾派人将平南王府搜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兵符的下落。
要知道,平南王封地上的十万大军,只效忠于平南王,先认人再认兵符。
现在人没了,便只认兵符了。
糟糕的是,若平南王留了后手,将兵符留给他人,只怕后患无穷。
我感到覆在我手背上的力度加重,终于出声:“不,我不知道。”
我泪盈于睫看着他,眼底盛着一片无辜与失望。
过了一会儿,他抽开手,道:“卿卿,朕相信你。”
望着季晏礼离去的背影,我心道,终于,糊弄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