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说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留下领悟了意思突自欢喜的温穗。
随后在门口顿足。
门边边的位置,刑珏倚着墙边而站,手伸过,悄无声息的将门关了,嘴里叼着烟,眯眼瞧她。
司瑶错身朝前,刑珏长腿屈伸拦住:“什么时候婚姻这档子事在我掌握中了,瑶瑶姐姐。”
这根烟的烟气出奇的大,俩人相隔不算近,却熏的司瑶有些犯了烟瘾。
忍住笑笑:“说着玩的。”
刑珏将嘴里的烟掐在指尖朝她逼近,唇角笑意明显,眼中甚至染上肆意与点滴欲气。
司瑶很了解他,知道他现在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无非是那些七七八八的床上事。
可温穗就在隔壁,一墙之隔,她刚结交上这个在刑珏心里有点分量的盟友,目前还不想这盟友没能利用上,就变成了敌人,太亏了。
司瑶被推搡到墙边后无路可退,只能转移视线,“我去给你准备晚上留宿的用品。”
刑珏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手里掐着的烟递到司瑶唇边:“憋死了吧,老烟鬼。”
司瑶唇瓣动了动,撇开:“你记错人了,我从来不抽烟。”
刑珏嗤笑:“忘了吗?我的第一口烟是你塞的。”
“忘了。”
睁眼说瞎话,真是......欠教训,刑珏眯眼,抚着她腰的手掀开了毛衣。
司瑶脸皮泛红,有些想恼,尤其是耳边温穗的脚步声哆哆哆的响起,朝着门边而来。
司瑶和刑珏的婚事青城人尽皆知。
一起人尽皆知的便是俩人房事不和。
刚订婚那年,刑珏在外面喝多了谈及司瑶。
——味同嚼蜡,无趣。
只此六个字,引起轩然大波。
司瑶白,长的恬静又温婉,笑起来温温柔柔的,绵软又居家的性子在那会引了不少人惦记。
刑珏六个字砸出来歇了无数人的心思。
毕竟男人大多心存幻想,上得厅堂不假,还要入得卧房。
更铁证的是刑珏从订婚便没断了寻花问柳,司瑶不吵不闹的给他善后,不像夫妻,像少爷和伺候不了他心存歉疚的佣人。
俩人房事不和的事闹出的动静和婚事不相上下。
之前无用的温穗无所谓,现在在刑珏心里有点分量,司瑶一万个不想让她看见他们亲热。
手掌微动间,毫不犹豫的按住他几乎要爬进自己脖子的手,接着温柔的笑不在,冷着脸扭他的手腕连同肩膀往后别。
惯性下,刑珏该起开了。
却没。
这人早不是小时候被她摔摔打打很随便的小不点。
不过另一只手按下,曲起膝盖,便轻而易举的凭借力气将她半托了起来架在膝上。
刑珏噙着笑凑近吻了吻她替温穗出头,犹带红肿的半张脸:“怪不得今儿被扇巴掌,原来是越活越回去了,瑶瑶姐姐......”
姐姐俩字拖腔拿调的全是讥讽。
司瑶气的脸涨红,腰间被强横的圈住后,耳边传来温穗拧门锁却没拧开的声音。
还没刚放松,司瑶耳尖微动,看向几步之外的大门。
门外响起一串手机铃声,紧随其后......
手机铃声散去,响起的女声高傲散漫:“路过,来香院看一眼。”
司瑶瞳孔紧缩。
......刑阿霓来了。
刑珏明显也听见了。
司瑶从口袋里掏出避孕的在刑珏脸前晃晃,温柔的笑里带了比刑珏浓密多了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