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店长的介绍下,墨离枭挑了一条独一无二的定位项链。
墨离枭拿着项链,满意地回到车上,身后文森特跟着女店长去买了单。
姜宁兮看到墨离枭手里拿着的是高科技的项链,嫌弃地别过脸去:“我不戴!”
要她戴定位项链是几个意思?
把她当老人还是小孩?
“由不得你!”墨离枭冷斥,凑到她跟前,仅凭单手,就握住了她的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另只手则麻利地给她戴上了项链。
他的速度,快到她来不及挣扎。
项链戴好后,他松了手。
姜宁兮用力拉扯着项链,“嗦”地一声,项链断了,被她顺手扔出了车外。
墨离枭的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铁青:“姜、宁、兮,你找死是不是?”
“对,我就是找死,有种你就杀了我!”姜宁兮恼火。
墨离枭额冒青筋。
最惨的要属首饰店的女店长。
面对墨离枭的暴怒,她不停地鞠躬赔礼道歉:“先生,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卖给您的项链是纯金的,纯金的硬度低,用力拉扯肯定会断的。要不......我再重新给您拿一款?”
“还不给我去拿!”墨离枭呵斥。
女老板立即重新拿了一条定位项链过来,双手奉上。
墨离枭接过项链,去车内强行给姜宁兮戴上,狠戾地威胁道:“再扯断,我就打断你的手!”
这回,姜宁兮安分了,只是气得破口大骂:“墨离枭,你就是个变态!”
“我变态?”墨离枭一把扼住她的脖子,用力将她拉到自己跟前,目光阴沉地盯着她,透着浓浓的怒火与恨意,“你当年飙车,害死我姐姐腹中的孩子,让我和姐姐生不如死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你知道我变成植物人的时候,大脑每天都很清醒,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是什么滋味吗?我告诉你,那是一种比凌迟还要痛苦一千倍一万倍的滋味!”
“你要我说多少遍!当年的肇事者,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姜宁兮捏着拳头,歇斯底里。
“又想跟我说是陆安然是吗?可驾驶座上,全是你的指纹!”
“是陆安然趁我昏迷后,把她自己的指纹全擦了,然后把我拖到驾驶座上的!”
“你有证据吗?”
“我要是有证据,我就不用坐那两年牢了!”姜宁兮歇斯底里。
墨离枭却讥诮地扯了扯唇角:“能把谎言说得跟真的一样,想必你在狱中,每天练习过无数遍了吧?”
“墨离枭,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放过陆安然!”姜宁兮咬着唇,顿时心痛地屏住了呼吸。
全世界的人,都认为她在撒谎!
也就只有她自己才能体会到,这一刻的痛彻心扉。
“去女装店。”墨离枭不以为然,从她跟前退离,对司机吩咐道。
车子停在了一家高级的女士服装店门口。
墨离枭随意瞥了一眼,便将她的三围、身高、体重都报给了文森特。
姜宁兮瞠目,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她只不过跟他睡了一晚,他是怎么做到看都没看过,就能摸准她的体型的?
文森特下车后,没一会儿就从女装店提着两大袋的衣服回来,塞到姜宁兮的手中。
“把衣服穿上。”墨离枭淡漠道。
姜宁兮一脸窘迫:“在这?”
她话一落,司机按了个什么键,后座四面落下了黑色围挡。
空间里,只有他俩。
“你不回避吗?”她问。
墨离枭却突然从袋子里拿出一件黑色蕾丝内衣,饶有兴趣地向她招了招手:“过来。”
姜宁兮咬牙:“你这什么癖好?”
“穿衣服,能有什么癖好?”墨离枭云淡风轻地说。
姜宁兮拒绝:“我自己穿!”
“哦,我怎么就忘了,你需要穿什么衣服?光着就好。”墨离枭作势要把这两大袋的衣服扔出去。
姜宁兮拽着袋子一角,立马妥协,往这男人跟前凑去,一脸视死如归:“行!你来!”
墨离枭嘴角微扬,伸手脱掉了她身上的西装外套。
看着她纤瘦却玲珑有致的身段,他坐怀不乱地帮她穿内衣。
他给她扣暗扣时,双臂将她圈在怀里,气息拂过她的侧脸,温热中多了几许暧昧。
姜宁兮感觉到一丝痒痒,下意识地侧头避开,却没想到自己的嘴唇擦到了男人的脸颊。
墨离枭身心颤了颤。
他浑身燥热,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腿上,低头就吻了下去。
姜宁兮吓了一跳。
男人这次的吻,不同于刚刚的蜻蜓点水,而是带着霸道的掠夺与欲望,侵略她的城池。
她奋力地挣扎着将男人推开,坐起身,怒吼:“墨离枭,你不是恨我吗?还吻我一次又一次,你恶不恶心!”
墨离枭微微一怔,面色沉了沉。
下一秒,他迅速从袋子里掏了件T恤往她身上套,毫不客气地呵斥:“自己穿!”
姜宁兮错愕,将两只手从T恤的袖口伸出,自顾自地将卡在胸前的衣摆往下拉。
她刚把衣服穿好,手腕又被他给霸道地拽了过去,上半身几乎全跌入了他的怀里。
“姜宁兮,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以前跟过哪个男人,但你现在是我的玩物,你的身心都必须只忠诚于我。否则——”他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微微眯起黑眸,冷冷地吐出最后一句话,“我送你下地狱!”
姜宁兮挥开他的手,轻笑:“墨离枭,那我也警告你,在我没跟你离婚之前,你最好也别碰其他女人,不然,我拉你一起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