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过,一次我期待的旅行,会彻底的毁了我的家,毁了我的一生。
因为在这次旅行中,我老公亲手把我送上了别人床。
换.妻,这个当初遥远而又虚无的词语,就这么真真实实的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事情发生在今年小暑的时候,老公突然送了我一套价值不菲的性感睡衣,并且说要带我出去旅游。我简直不敢相信,因为老公是市医院的医生,工作一直很忙,旅游对我们来说就是奢望。
直到我拖着行李箱,站在上海世纪大酒店的大堂里,我还是有一种做梦般云里雾里的感觉。
郑浩在办理入住手续,我等着他办完手续拖着行李箱坐电梯到指定房间,房间里的设备齐全,正中间横着一张大床。
见着大床,我长呼出一口气,张手往床上扑,肆意的在床上滚了几圈。
“老公,开这房你花了多少钱啊?”我边问边摸着大床上的被子,光滑的如同丝绸,一看就价值不菲。
郑浩在正在收拾行李,忙碌之余还体贴得递给我一瓶饮料,继而随意回我:“没花多少钱,你疯玩了一天,喝点饮料解解渴吧。”
我点了点头,从床上起来搂着郑浩亲了几下,又示意他帮忙拧开饮料瓶,就这他的手喝了几大口饮料。
收拾完行李,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腕上的表,眉头一皱从口袋里掏出一条丝巾,长腿迈开走到我身边,拿着丝巾就要往我蒙上我的眼睛。
我不知道他蒙我眼睛做什么,当即不乐意的伸手想要扯开,但他却制止了我。
“老婆,别动。”郑浩在我耳边极其温柔宠溺地说道:“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乖蒙上眼睛在房间里等我。”
我一愣,继而心里喜滋滋的跟灌了蜜一样甜,满心满眼都是郑浩会带给我什么样的惊喜。
屋里良久没有一点声响,就在我心里犯嘀咕的时候,我的腰突然被人从身后搂住,一道炙热的吻落在我的脖子上。
我被吓了一跳,空气中一股清香的味道扑鼻而来,即使我被蒙着眼睛,也能闻出这是郑浩身上的气味。
熟悉的香味让我心中的甜蜜扩散。
“老公……”我亲昵的回抱着他,他结实的臂膀跟往常一样蕴藏着力量。
身边的人并没有回应我,我只能听见沉重的呼吸声,紧接着我的胸被一把握住,带着急切的力道,‘撕拉’一声我身上的衣服被撕裂。
以前陈浩从来不会这么暴力,他在床事上向来很温吞。
可能是因为他跟我出来旅游,所以想玩点跟平常不一样的。
我在心里这样揣摩着,打消疑惑伸出一只手搂着“老公”,抬起另一只手想要扯掉眼前的丝带,手腕却突然被大力拽住,那双手推着我往床上躺,紧接着便压在我身上。
“老公,你今天怎么了?我的手被你拽的好疼。”我根本弄不清是怎么回事,扭动着手腕不悦的嘟囔。
我话音刚落,压在我身上的人突然笑出了声,“老子还没上你就开始叫老公了,郑浩那小子的女人果然够骚够主动。”
粗嘎如鸭子叫的声音,这不是郑浩的声音!
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根本就不是陈浩!
我快速伸手一把扯掉眼前的丝带,房间里明亮的灯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我微眯着眼睛勉强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
跟郑浩一样高大精瘦的身材,一样的衣服,身上散发着一样的清香味,只有那张脸不一样。
这完全是个陌生男人。
“变态禽兽,放开我!”我反应过来来后尖声大叫,扬手一巴掌扇在中年男人的脸上,“救命啊……”
我已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中年男人给吓得慌了神,胡乱踹了他两脚后,手脚就被控制住。
他单手一把扣住我的手束在头顶,另一只手探到我的身下,一把扯掉我的裤子。
“不要碰我,滚开!”我抬脚想要踢他,身下却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一种燥热的感觉袭来。
我浑身发烫,手脚顿时失去力气,就想有一股邪火在烧着我的身体,让我无意识的扭动起身子。
好奇怪的感觉,就跟中药了一样。
“啧啧,发.情了?”中年男人带着嗤笑,低头猥琐的舔了一下我的耳朵,“别挣扎了,你老公跟我换.妻,把你卖了,现在估计正在跟我老婆搞,你以为你能跑的掉?”
他话音刚落,我犹如五雷轰顶,一脸的不敢相信。
换.妻?
“不可能,我老公怎么可能会那么做。”我不相信的摇头,身上越来越热,难受的我大口喘气。
中年男人满眼色浴,根本就不管我说什么,伸出一只手架住我的腿,我看见他垮间的男人象征正丑陋的昂扬着,他用另一只手抓住眼见着就要侵犯我。
“不要!”我声嘶力竭的大叫,出于本能我条件反射就屈膝顶在他的胯下。
狠狠的一击,不留一点余力。
中年男人被我撞了一下,惨痛的吼叫,双手捂着垮下某物从我的身上翻下床。
我抖如筛糠,手忙脚乱的爬下床,裹着一件破碎的衣服跌跌撞撞的想要跑出房间。
可是,当我刚打开.房门慌乱跑出去的时候,身体突然撞入一睹结实的胸膛里。
我被撞的差点摔倒在地,千钧一发之际,腰身被一只胳膊搂住。
我抬起头,身体越来越难受,迷迷糊糊之间我只看见搂着我腰的人一个大致轮廓。
是个男人!
“救我……”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双手死死攥着身边的男人,“有人想要侵犯我,帮帮我。”
我不停的说着救命,下身又涌过一阵热流,我神志不清的抓着男人的衣服,手沿着他的衣服往里探,直到摸上冰凉的肌.肤时我喟叹的长呼出一口气。
“嗯~”我无意识的申吟出声。
随着我的申吟声,我感觉到搂着我的男人双臂一收,还有他喷张的肌肉骤然收紧。
“女人,你可别后悔。”清冽如一泓泉水的男性嗓音,带着不可亵渎的冷硬。
这是我今晚听见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