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靳庭笙狠狠的捏着安乐平胸|前的起伏,直到她惊恐的叫出了声。
“嗯啊……靳庭笙,你放开你的手,你最好想想你的新娘子,难不成你还想我做她的替代品么?”安乐平撕扯着嗓子喊着,心针扎似得跟着痛了起来。
靳庭笙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一下挺入。
从前做的时候安乐平会闭着眼睛。
这次她却睁着,睁着死灰一样的眼睛,定定的看着靳庭笙,这个她曾经爱过,却已经变心的无情男人,原本她只想把他最好的一面保留在自己的脑海里,拒绝这样狂躁的他。
可,即便她不愿意承认,他就是变了,变的她彻底不认识。
“替代品,你配么?”
“所有的女人都可以成为她的替代品,唯独你不行。你就连个J女都不如,我会让你看着我们结婚,生子,幸福一辈子,而你,只配做一个性|奴。”
靳庭笙缓缓带有停顿的说着,好听的声音就好像优美的乐器被奏出来,却一下一下敲击在安乐平的心上,将她的心敲得透凉。
安乐平不再说话,任由他驰聘掌控。
后半夜。
靳庭笙冰冷的离开了,安乐平全身疲惫,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像是被拆开,疼的她全无睡意,披上睡袍,支撑着走向卫生间。
灯亮。
看着镜子里面苍白无力的自己,安乐平感觉到了绝望与黑暗,厚厚的粉脂已经擦去不少,可依然能看到一张具有魅力的脸。
放满了半盆温水,她拿起卸妆水,一层一层无力的擦拭,直至看到原本的自己。
温水在脸上滴落,深深的眼窝,雪白的唇|瓣,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就连她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呵呵……”
安乐平,省去了快乐和平安,这不是她现在的处境么,呵呵……这名字……起的真好。
嘴角上扬,眼泪却不自觉的落下,通红的眼眶,她还以为,她的泪水早就哭干。
第二天早上。
咚咚咚……
安乐平没有自然醒,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用想她就知道门外的人是谁,慵懒的从床上爬起,披上一件薄薄的外套。
打开门的一瞬间,靳维娜一脚踹开了门,砰的一声巨响让安乐平彻底清醒,双眸狠狠的敌视着靳维娜。
“靳维娜,你别以为你哥不在家你就可以无法无天,我招你惹你了!”
靳维娜双手交叉置于胸|前,盛气凌人的站在门口。
“呵呵……你出现在靳家任何一平米的地靳就是招我惹我,我就是趁着哥哥不在家来找你麻烦,那又怎么了,有本事你就去告状啊,说我欺负你,说我找人教训你,你看他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的话!”
安乐平撇开眼神,一味的忍让只会让她的气焰更加嚣张,反正自己的日子没有多少天了,又何必受她的窝囊气!
“靳维娜,我看你是吃醋吧,昨天晚上霆笙又上了我的床,跟我说了好多情话,啊,现在想想都让人感觉好难为情,别看他平时冷冰冰,在床上……”
“啪!”靳维娜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向安乐平,并站在门口不停的跺脚,指使她身后的保镖“打!给我打!”
保镖一拥而上像往常一样,按住她,用细长的针扎着安乐平,没有理由。
安乐平已经习惯了靳维娜对自己的虐待,无形的虐待,所有的伤口细而小,靳庭笙根本就不会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