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混混闻声赶了过来,看了一眼黄毛,几个人留下照顾他,其他的提着铁棍便向我们追来。
那个女人拉着我拼命地往前跑,但她穿着高跟鞋,怎么也跑不快,很快我们便要被他们追上了。
剧烈地喘息让我恢复了过来,眼看就被他们追上了,我立马拉住那个女人,拐了方向。
前面是一条巷子,我指了指对着她说:"快去那里躲着,然后打电话报警。"
说完我便向着那群混混迎了上去,我知道,今天少不了要挨顿揍了。
看到了我,他们便停了下来,一个个地在那里弯腰猛喘:"妈的,真能跑。"
休息一会,他们向我走了过来。
"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一个红毛问我,我看着他摇头,心里多少有些害怕。
红毛一笑,手摸着下巴对我说:"难怪敢动手。"
跟着他的一群小弟很自豪地对我说黄毛是西港恒哥。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看样子就是个坏的出水的人,我吓得不敢说话,就那样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们。
"干他。"
没有再说别的,一群人挥着铁棍就向我招呼,一边打一边骂着,你再装逼啊,小杂碎!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紧紧护着头。
一阵阵疼痛从我身体各处传来,我咬牙忍着一声不吭。
一声哭喊传来,别打了,别打了,求你们了,声音绵软到我的心里。
女人打完电话跑了出来,我没想到她还挺讲义气。
很快我的手失去了知觉,从头顶划下。
嗡!
剧烈的轰鸣声在我脑海想起,一股粘稠的液体从头上流到地面。
警笛声响起,红毛他们快速跑路。
女孩蹲在我身边哭着,不停地摇我喊我。
"喂,你醒醒,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那声音真好听,听得我都想睡了。
血在不停地流淌,我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寒冷。
那一刻,我精神恍惚,我看到母亲,她在向我招手,我想笑,眼泪却流了出来!
我以为我真的死了,我不甘心,不甘心一辈子什么都没有得到就死了。
老天似乎怜悯了我一会,没让我死,不但没让我死,还让我认识了那个改变了我命运的女人,苏姐。
不知昏迷了几天,我缓缓睁开眼睛。
已是夜里,房间的灯有些昏暗。身上隐隐作痛,又有些痒。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一张美丽的面孔映入我的眼睛,女人长得妖艳妩媚,身上透着一股迷人的气息,她泛着泪花激动说。
"我昏迷了几天?"我舔着发干的嘴唇问。
"三天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她哭着说,小手紧紧攥着我的我,她的手有些凉,娘说手凉的人命苦。
我被她攥得有些疼,眉头一皱。她察觉到后,尴尬一笑,连忙放开。
"谢谢你救了我。"我心情很复杂地说。
她擦擦眼泪,微笑着摇头:"应该是我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没被撞死也会……"
苏姐看到我的被子没有盖好,就伸手过去帮我盖一下。
她一掀我的被子,却被一丝不挂的我震惊了。
苏姐脸色微红,慌忙地被我盖上被子,然后坐在那一动不动,气氛十分尴尬,一会儿她便关了灯,昏昏睡去。
就这样,我又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里她很细心地照顾着我,就如同小时候我生病娘照顾我一样。
在这段时间里,我才知道这个女人叫苏晴,比我大五岁,是个孤儿,手凉的人命苦,娘的话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一个星期后,我出院了,独行的浪子要走,苏姐不让。
她说我还没有好利索,还要静养一段时间。
知道我比他小后,她俨然用一副大姐姐的模样来教育我。
你先跟我一起住吧,反正我自己一个人,她说,脸上带着一抹红晕。
"不了,这样不合适。"我说。
"有什么不合适的。"她急切地说,死死地拉住我,假装有些生气。
其实,如果当时我执意要走的话,苏姐是拦不住的。
可不知为什么,看到她那副故作生气的模样,我就走不动了。
就这样,我跟着苏姐回到了她的家,两室一厅的房子装饰得很简单却被她收拾的特别整洁。
我很扭捏地走进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苏姐回到卧室换了件睡衣走了出来。
"一会儿去洗个澡,这么多天不洗澡身上一定脏得很。"
苏姐对我说,语气不容置喙。我无奈地摇摇头,顺着她。
我走进浴室,刚脱完衣服,苏姐便开门进来,我顿时一蒙,惊讶地看着她。
"哎啊,你咋脱得这么快。"
她立刻捂上眼睛,红着脸说,然后我就看到她的手指动了动,指缝变大了。
一直洗大澡堂,早就被人看习惯了,所以我当时没有多想。
直至听到她那急促的呼吸时,我才连忙转身,用手捂住大腿上方。
我转头看她,她缓缓蹲下,将手里的拖鞋放到地上,睡衣很宽松,事业线一下进入了我的视野。
我脸一红,两腿之间一股涨破感。
放下拖鞋,苏姐便退了出去。
关门时,我隐约听她说了一句好大,我的脑门一阵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