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村这帮杂碎,竟然膊肘往外拐,帮着辉煌集团欺负自己人,天打五雷轰!”尴尬过好一会,陈顺转移话题。
林若雪连忙提醒,“陈顺,注意分寸,我知道你有一把子力气,可赵大满他们大小算是官。”
陈顺抱以微笑,“放心吧,若雪姐,我做事有分寸。”
对付几个地痞流氓,陈顺的办法自然很多,而且他没有打算今晚动手。
几分钟后,陈顺爬上了朱家粉色房子的顶楼喊话,嘹亮的嗓音,响彻了小半个曙光村。
“老子说过的,谁在针对老朱家,那就是跟我陈顺过不去,曙光村的杂碎们,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曙光村的村民们,曙光村的村民们,我是陈顺,赵大满收了云城辉煌集团的钱,只愿意出一半的钱,收购你们祖传的宅基地,是爷们的来朱家,共商大事。”
“裤裆里没种的,继续睡你们的!”
吼完,陈顺下楼,第一波赶来的十几家代表,是曙光村开专车的司机们。
“顺哥,我们大家伙信的过你,赵大满这帮王八蛋真的勾结外人?”一群黑脸大汉问道。
紧跟着是第二波,第三波。
陈顺到曙光村虽然只有短短一个月,但他为人好打抱不平,在加上车技又好,为人随和。
谁家的车子有毛病,要撘个电,换个胎,陈顺都会搭把手。
在说他又不是曙光村的村民,没有宅基地,完全是为大家伙出头,陈顺的话大家当场信了大半,所有人也表示愿意跟陈顺抱成团跟赵大满斗。
“七七,这么晚了,你还不睡?”送完最好一波村民,口干舌燥的陈顺叼着酸奶上楼,遇见了朱七七。
朱七七已经念初中了,她跟林若雪是分开睡的。
“顺哥,满叔叔先拿我们家开刀写拆字,是不是因为我们家没有男人?”
朱七七将陈顺在阳台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在我爸小时候,爷爷走了,在我小时候,爸爸又死了。”
“二叔失踪后,村里的那些长舌妇编排我妈的小话,说她是害人精.......”
啪嗒,啪嗒!
朱七七瞬间哭成了泪人,没爸的女孩,特意容易敏感。
陈顺将朱七七劝入屋内,柔声安慰道,“胡说!你妈妈全天下最好的妈妈,七七你也放心,只要我还在一天,没人能动朱家的宅基地!”
朱七七抽搐了几下,扑朔着弯弯的睫毛,问道,“顺哥,你是不是想当我爸爸?”
噗!
陈顺刚喝进嘴里的优酸乳,瞬间喷了朱七七一脸。
朱七七更加委屈,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朱家装修的时候就打算拿来出租,隔音效果特好,不然陈顺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七七啊,你别哭,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可不要多想。”陈顺拿纸巾给朱七七擦脸的同时,他也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朱七七歪了歪可爱的脑袋,粉嘟嘟的脸蛋,立马血红,“顺哥,你在胡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陈顺解释,“我的意思是说,七七你不用操心家里的事情,你认真念书就好,房子的事情,我会替你搞定。”
朱七七接过纸巾,擦着头发上的牛奶,美眸中闪着小星星,“所以顺哥你是决定不装了是吗,你准备什么时候亮出军人的身份,吓死那帮混蛋?”
陈顺满脸的无语,上个星期朱七七带几个女同学回家捉迷藏,朱七七藏进了陈顺的房间,结果翻出陈顺的证书。
“七七,我不是跟你说过要保密的吗!”陈顺很无奈。
“那你能跟我说活你的故事吗?”朱七七将小脑袋斜靠进陈顺的怀里。
“我能有什么故事?”陈顺翻了翻白眼。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喜欢听顺哥你当兵打坏人的故事!!”朱七七甩头跺脚。
老男人对于少女的撒娇跺脚,完全没有抵抗力啊。
“听完你就睡?”陈顺道。
“嗯嗯,但一定要捡刺激血腥的故事,顺哥你自己的亲生经历的噢。”
陈顺在次翻了个大大白眼,现在少女都怎么回事,童话故事不好听吗,为什么都要听恐怖故事?
“那我就跟你说说,三年前的一桩大案吧,湄公河惨案......”
随着陈顺略带沙哑的嗓音,朱七七时而捂头,时而啃手手,时而发出,不要在讲下去的尖叫。
陈顺真要走时,朱七七又磨着他,死活让他把故事讲完在走。
等到朱七七睡下后,陈顺回到自己的房间只睡了几个小时,凌晨四点起床,开始了每日的晨练。
云城之所以得名,是因为城外有一座云顶山,离城乡结合部不远,城里人都喜欢来云顶山锻炼
四点的云顶山,已经有不少晨跑的人了,云顶山海拔高,座积大,大家只是擦肩而过,鲜有人碰头说话。
到了一处无人的凉亭,陈顺便开始每日的锻炼,一套家传的五行拳打的行云流水,气贯长虹。
五行拳顾明思议,以拳证道,感悟天地五行之力。
这一套五行拳陈顺从小练到大,练满了两万个小时。
眼下,他已经明显的感知到天地中数种五行之力的存在。
“就差土气了,如果我能感觉到土气的存在,那么我就能修炼陈家祖上所记载的抱元归一的法门,隔空杀人,医死人肉白骨。”
“反正房租已经交了,今天不出车也没事,得加把劲!”
着急赶功,陈顺一口气练了两个小时的五行拳。
换成以前,打拳到六点,他就可以走了。
这时,山下来了一个穿白色耐克运动服,五官精致,腿长臀圆,年约二十四岁的曼妙女子。
看她的体型,就知是经常锻炼的人。
“你是哪来的?敢占了我晨练的位置,你这人好没有道理!”曼妙女子柳眉微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