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土匪抢了去,关在一个只容一人身的铁笼子里。
四面八方都是对着我的长矛、大刀以及悍匪们凶恶的嘴脸。
面对这样的场面,我是有些害怕的,但脸上却自持镇定。
远处,篝火熊熊,一群志得意满的土匪头子,袒胸露乳,欢快唱跳。
不时有大笑声传来。
我心里不忿,得意什么,要是这时候能给我一队精兵,一定将你们这帮反贼统统杀死。
有头目冲这边吆喝了一声,几名小匪贱兮兮的将我推了过去。
篝火就在我面前,热气哄的我脸颊发烫,周围浓烈的汗味、臭脚丫味以及腥辣的喘息味,令我不禁蹙眉。
真是一帮臭男人!
我环顾四周,居然觉得满脸络腮胡,胸毛凛凛的牧野眉清目秀起来。
我一定是疯了。
我赶紧闭上眼睛,心里痛骂这帮混蛋,统统该死。
有个四十岁左右,脸上有刀疤的豁牙土匪,贼目烁烁的看着我:“头儿,说好的,这娘们谁赢了今晚谁睡!”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哟,这小娘们还是个暴脾气,我喜欢!”周围又有人欢呼起来。
我怒不可遏,叫骂道:“有种的就放姑奶奶出来,咱们一对一,士可杀不可辱!”
一帮混蛋,笑的前仰后合。
牧野站到我面前,我本能的向后一缩,感觉他的胸毛快要戳到我脸了。
“二当家就按你说的,谁赢了,这小娘子就归谁!”
我气闷的扭过头,不想理这群人,心里盘算着,逃跑的一百零八种方法。
男人间的争锋向来比较随性,也多种多样。
彪悍一点的诸如骑射、投壶,文雅一点的,吟诗、对对子等等。
土匪也有自己的一套,掰腕子。
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搬来一块石桌,码在中间,牧野一马当先,来者不拒。
我暗暗想,只要不是他赢,那我都有逃出去的希望。
这帮土匪,在我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够看。
胜负不出我所料,牧野一连赢了十几个人,赢到了最后。
在这中间,我的心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最后一刻,当他快要输给那位刀疤汉子的时候,我居然在暗暗给他股劲。
为此,我哭了。
我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大概是一种羞耻吧。
“今晚,你是我的了!”
他冲到我面前,兴奋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