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睡觉。”
他靠在她颈间,鼻尖轻轻蹭了蹭,心脏好像……不痛了。
不过,顾千初倒是僵硬的像个木头一样。
燕墨沉缓缓睁开眼睛,自上而下扫视一眼,“不硌吗?”
“你说什么。”
顾千初依旧浑身僵硬,她修无情道以来从没碰过像现在的窘境。
身体贴近,严丝无缝,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这距离,危险至极。
“我帮你脱了。”
燕墨沉忽的开口,不等她有什么反应,修长的手指已移到她的衣服扣子上。
中式婚服做工精美,繁冗精致,燕墨沉解扣子时,眉眼专注认真,好像……整个空气都被暧昧萦绕了。
一颗,一颗,又一颗……
外衣彻底被揭开,褪去,燕墨沉的手无声摸向她的小布袋。
他重新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睡觉。”
翌日,顾千初是被阳光照醒的,她不适的眯了眯眼睛,随即缓缓睁开。
怔忡了两三秒,顾千初坐起来,衣服外衫全散了,皮肤若隐若现。
她立即系上,所有扣子全部系的整整齐齐,清冷禁欲!
身旁的男人早就不在了,走下床后,顾千初微皱眉心,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倏地,她似是想起什么,迅速摸向里衣挂着的小布袋,打开,里面原本有六颗的,现在却少了一颗。
顾千初猛然醒悟,昨晚燕墨沉为何要主动替她解衣服了。
他真把她当傻子了?
她回头看了看床上,毫不犹豫的去将窗户关上,照什么阳光,阴着吧你!
“咚咚……顾小姐您起来了吗?老爷在楼下,叫您下去。”
门外佣人恭敬道。
顾千初走出房间,佣人不过随意一瞥,便惊住了。
她还从没见过能有人把一件简单的白色长裙都穿的那么仙气飘飘,绝世脱俗的!
“顾,顾小姐,您随我下去吧。”
顾千初走下楼,就见楼下正座坐着一位庄严肃穆的老人,燕墨沉坐在轮椅上,身后站着一个男人,身穿黑色西装,系了个蓝色领结,整个人又邪肆又痞气。
郁玦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顾千初,压低声音道:“你姑姑请来的这个大师玄乎的很,你小妻子怕是要遭殃……”
果不其然,客厅里一个身着黑色唐装,手持拂尘的算命大师站在燕墨沉的轮椅前,一本正经的皱着眉头掐算着。
“大师你快看看这女孩的命格是不是旺我孙子?她一嫁过来,我孙子就醒过来了。”
老爷子很信玄学,期待的看着大师。
大师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顾千初,闪过一丝狠辣。
“老爷,燕爷的气血已经好了很多,恐是这段时间我给贴的符管用,带来了福气与好运……”
老爷子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就见大师突然眉头紧皱,一脸后怕的样子。
这顿时让老爷子担忧起来:“大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我算到有股阴气与我这符相冲,而且,燕爷现在关键时期,还没克服23岁魔咒,我知道了!老爷,你们家这两天是不是新来了什么人,这人……这人能给燕爷招来大灾大祸的啊!”
“真的!”
老爷子惊得直接从座位上弹跳起来。
只见大师口中不停的念着咒语,眯着眼睛在房间四处寻找着,最后定睛在顾千初身上!
他面容一瞬变得煞白:“灾星!你……印堂发黑,身上没有一点阳气,好你个大胆的女人,是来索我们燕爷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