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费尽心思嫁进来,等的不就是现在吗?磨磨蹭蹭矫情什么?”孟啸楠站在奢华的大床前,冷俊的脸上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芙茗咬着唇,声音低低的:“那个,你能不能先去洗澡……”
“怎么,你只学会了耍心机手段,没学会伺候男人?”冷硬的话语毫不客气的直刺到芙茗心里。
“我……”芙茗把即将涌出的泪水憋回去,这才慢腾腾地来到孟啸楠面前。
大红色的小礼服完美的勾勒出她玲珑姣好的身材,裸露的香肩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白腻温润,不盈一握的小腰下,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
孟啸楠显然并不欣赏她的美丽,只不耐的催促:“快点!”
手指,微微颤抖。
芙茗仰起头,看着这个她亲自选择的男人,可惜,在他的脸上,连一丝温情都看不到,有的,尽是对她的嫌恶。
芙茗脱掉他的西装外套,走到衣架旁挂好,她速度很慢,为的是借以让心情平复下来。
这次,孟啸楠只是安静地等待着,似乎对于她的无措很满意。
芙茗心跳很快,她要很努力才能控制住双手。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面对他。
这也是她第一次近距离面对一个男人。
一颗,两颗……她笨拙地解着他衬衣的纽扣。
孟啸楠就那么站着,从容自若,没有任何局促,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欣赏她的颤抖。
“女人,你很慢。”
“啊……对不起!”
她解开他衬衣的最后一个扣子,露出他精壮而结实的胸膛。
芙茗有些不敢看,她快速的褪去他的衬衣,试图故技重施的挂到衣架上,让自己暂时离他远一点。
孟啸楠一把扯过去,随意的丢到地毯上。
“继续。”他冷冷的命令。
“啊……还要,继续?你能不能……自己……”
孟啸楠捏住她的下巴,令她抬起头:“别忘了,今天是我们领证的日子。你不是期待很久了吗?难不成你还想反悔?”
不,她绝不能反悔。
芙茗咬牙,伸手去扯他的皮带。但她的手哆嗦成一团,哪里解得开?
孟啸楠退后了一步:“袁芙茗,你这个样子,简直让人倒尽胃口。”
说完,他转身而去。
“你……你别走!”芙茗急急地开口,唤住他。
孟啸楠置若罔闻。
“你……求求你,不要走。”芙茗艰难的再一次开口。
孟啸楠回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你,刚刚说什么?”
芙茗咽下一口口水,垂着头低声道:“求求你,不要走。”
孟啸楠用力扳住她的肩头,让她正视着他的目光:“你求我,是不是?”
“是,我求你,求你要我。”
芙茗亲自撕碎了她的自尊,再狠狠的踩在脚下。
孟啸楠松手:“那就快点,女人,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芙茗一阵眩晕。
芙茗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孟啸楠却不理会她的紧张无措,傲然的站在那里,冷冷的命令她:“你,去帮我放水。”
“啊?哦!是!”芙茗如蒙大赦,声音里也不由有几分惊喜。
看样子,他是暂时放过她了。
但她没看到,孟啸楠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片刻后,孟啸楠来到浴室中。芙茗正弯着腰试水温,从孟啸楠的角度,正好看看到她优美的背部曲线。
没想到她的身材还不错……
孟啸楠上前扶住她的腰。
芙茗差点一头栽进浴缸里。
她回过头,对孟啸楠说:“你稍等,马上就好。”
看着他优雅地跨进浴缸,芙茗欲转身离去,谁知,却听到身后孟啸楠严厉的声音:“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芙茗身子瑟缩了一下:“我……已经洗过了……我在外面等你。”
“回来!”
芙茗刚刚碰到门上的手只好松开,她走回到浴缸旁,眼睛盯着地板:“你……还有什么吩咐?”
孟啸楠搂住芙茗的腰。
芙茗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道传来,她不由自主地跌到浴缸里,扑到他的身上。
孟啸楠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伺候我洗澡。”
即使要帮他洗澡……也用不着把她也泡到水里吧?
芙茗认命的拿起毛巾,往孟啸楠身上淋水。
孟啸楠放松的躺在浴缸里,双手抱着后脑,身体舒展。他闭着眼睛享受着,她忽然停住了,然后,开始直接抹沐浴乳。
孟啸楠不满:“你不该更认真得清洗一下吗?”
说着,他挺了挺腰。
芙茗脸红得如煮熟的虾子,她使劲地绞着毛巾,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不许闭眼!”孟啸楠命令。
芙茗颤抖的伸手。她胡乱地撩了几下水,便要结束。
孟啸楠猛的起身。她明明生涩得要死,但却结结实实的点燃了他蓬勃的激情。
罢了,反正她是自动送上门的妻子,他又何必怜惜?
孟啸楠把芙茗按在浴缸上,伸手撩起了她的小礼服。
芙茗再纯洁也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慌乱的往下抻着裙摆,口中苦苦的哀求着:“不要,不要在这里……”
孟啸楠丝毫不理她的哀求,弯下腰,在她身边恶劣地道:“你忘了,是你求我的,不然我才不稀罕你这种生涩的小青果。”
芙茗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再属于自己,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好吧,今天先放过你。”孟啸楠如愿听到满意的答案,才最终结束了这场对于双方都不怎么愉悦的游戏。
“我不会给你孩子的。”他在她受伤的心上又撒一把盐。
芙茗醒来时身边早已没有了人。她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
昨天,是她结婚的日子。但没有婚宴,没有婚礼,也没有亲人的祝福,孟啸楠只是跟她一起领了结婚证,然后在酒店里定了最贵的婚房。
他甚至没有跟她交代一声,就把她一个人丢在酒店里。
芙茗的耳边还响着昨晚临睡前他的话:“我只是给了你妻子这个身份,却没有给你这身份相应的权利,在外面你千万不要打着我的名号搞事,不然,你知道后果!”
苦笑了一下,后悔吗?
不,她不后悔。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她就绝不后悔。
她不想像母亲一样,在被父亲的妻子打上门时,只能唯唯诺诺的任凭那个女人撒泼叫骂砸东西。
她要堂堂正正的嫁人,做一个男人明媒正娶的妻子。
让她下这个决心的,是她曾亲眼见到她的父亲为了一笔生意,让她同父异母的二姐去陪一个将近五十的男人睡觉,那时,她二姐还很年轻。
那一刻,她就下定决心,即使要用身体讨好男人,她也只会讨好自己的丈夫。
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太多亏心事的原因,她的父亲赵天霖,除了妻子给他生了一子一女外,几个有孩子的情妇,生的全是女儿。当然,这也让他有了雄厚的“资本”可以利用。
芙茗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