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告一段落,白祥霆赶快去泡了一杯上好的大红袍,客客气气地端给了洛九天。
“侄女婿,行呀,你这病到底是怎么治好的?我到现在都还没看明白。最后烧那个符是怎么回事?”
洛九天当然不可能真的把妖气附体的事情说出来,只好解释着,“孩子气血不顺,需要一点时间回复而已,我烧符纸只是想让他们知道,封建迷信不可信,和病情没联系。”
白艺诗疑惑地看着她,“你什么时候会治病的?”
“久病成良医,所以看了点中医方面的书,也不是很精通。”
“不是很精通你也敢上?你能把自己医好再说吧!不要什么事都逞强。”白艺诗说着,背起包包站了起来,“三叔,既然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回电视台了。明成的病就拜托你了。”
洛九天看着她的背影,思索着,白艺诗态度这么差,难不成是因为自己没有满足她?看来治好自己不举的问题已经刻不容缓了,以他精湛的医术,就不信克服不了原主的心理障碍,他有义务让美貌的老婆得偿所愿!
中午,和白祥霆一起吃饭的时候洛九天才弄清楚原来白艺诗是个记者,之前去拍区里会议的时候认识的男孩爸爸,原本也没什么联络,这次孩子生病才联系上的,因为白艺诗胸大颜好,被误会也不是一两次了。
洛九天心想也是,但凡白艺诗贪慕虚荣,也不至于嫁给郑明成。
第二天,洛九天悄悄离开了白康综合医院,一是想去一医院看看妈妈,二是想要拿回自己寄存在妈妈那里的一套银针。
那套银针是学校一个有数面之缘的老教授送给他的,他原本学的西医,以为自己也用不着,要是主治医生把妈妈治好了还能拿来借花献佛。现在他犹如打通了任督二脉,医道双修,肯定会有能用上的机会。
没料到,一靠近母亲的病房,洛九天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叫嚣声。
“你儿子可真会装死!居然还找个律师说什么人死在手术台上了,我呸!以为装死就可以人死债消是不是?我们还就告诉你,今天不把钱还了,你就先下去等着他!”
母亲在病床上泣不成声,“他还不是被你们给逼急了才躲起来的!钱……钱我会还的,等我病好了就还!你们别再逼我儿子了!”
洛九天不由松了口气,看来他妈真没想到他已经死了,他还担心了半天要怎么解释。
“放屁!谁知道你会不会和你儿子一样装死,到时候我们去哪儿要钱?我记得你家不还有个房本吗?房子破是破了点,好在这两年说是要拆,你过户给我们,咱们就算两清了。”一个纹着纹身的大哥骂骂咧咧地说道。
洛九天的母亲赶紧摇了摇头,“不行!我们家那房子算下来能赔一百多万呢!我儿子就只欠你们五千块!”
几个小混混见她不肯,立马凶横了起来。
“老不死的!剩下的都是利息你懂不懂,欠钱不还还有理了是不是!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弄死!”
洛九天的妈妈吓得立马想要按呼叫铃,却被一个小混混抓住了手。洛九天再也忍不住,随手摸了一张门诊卡,用力一掷,就砸到了小混混儿胳膊上,那卡片竟锋利地在他手上划了道大口子!
“奶奶的!谁暗算老子!”
洛九天站了出来,冷冰冰地凝视着面前众人,“我从来不搞暗算这套,是你们自己眼睛瞎没看到。”
他们不知何时,洛九天走进病房的。
也不知何时,他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