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目光落在床单上那如梅花般绽放的血滴时,那深沉的眼中出现一抹怀疑,但当他的目光落在那张脸上时,一切,便被压在了心底。既然她痛,她也要这个男人一样的痛!直到嘴里满是血腥味,而这个男人就这样任由她咬,没有任何动作,直到一阵恶心的感觉袭来,洛依依这才松开他,。她有些奇怪的看向这个男人,男人神色平静的看着自己,一片茫然的看着她,对于肩膀上那深深的牙印像是根本不会疼一样。看着那被自己咬的惨不忍堵的伤口,此时隐隐还有血在缓缓的往外冒,洛依依有些不自在的往后缩了缩,明明,是他欺负她好不好,而且刚刚他可以推开她,甚至将她丢出去,是他自己没有这么做的,现在这样一副茫然的看着自己,怎么感觉是她欺负了他一样?转过身,洛依依不想再面对这个男人,不管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什么,但不可否认,他已经毁了自已,她恨他,讨厌他。可同样也明白,现在自已还被关在属于他的地盘上,逃不掉,也反抗不了,还不如如什么也不做。司徒寒风靠在床头目光幽深的看着她,那双幽暗的眸光也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不过,这样的情况并没有维持多久,司徒寒风便已经站起身来,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而楼下,之前那位妩媚女子白雨在楼下等了整整一个小时还未见人下来,烦燥的来回徘徊着。直到看到司徒寒风从楼上下立刻便立即惊喜的迎了上去,“寒……”当她的目光注意到司徒寒风头发湿漉,显然像是刚刚洗完澡出来时,女子眼里闪过一丝嫉妒与不甘。“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司徒寒风冷冷的扫了一眼眼前不断往自己身边凑的女人,尽管心底有些厌恶,但依然被他很好的压下。“寒,我,我留下来是因为若若让我告诉你晚上她想见你。”女子怨恨的向着洛依依所在的房间瞪了一眼,随后很是小心的问道。司徒寒风点点头,算是回应,之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向刚停车的方向。一得到他的回应,女子欢喜的展颜,直到司徒寒风的车子已经离开,这才蹬蹬的向着楼上跑去。洛依依整个人像是破碎的洋娃娃般无力的软趴在床上,空气中满是云雨的痕迹,混合了男性的腥味让她很是不习惯。身体,更是像是被重新组装过一般,撕裂般的疼痛着。不过向来爱整洁的她,还是无法忍受继续呆在这样的环境下。勉强的支起身体向着浴室走去,那凌乱的床单上的点点梅花冯入她的视线,看到那些痕迹,极其刺眼,那,代表着她不再纯洁,她已经不干净了。眼睛,渐渐有些酸痛,不想再看到这些,洛依依逃一般向着浴室冲去,打开花洒,拼命的洗刷着自已的身体,可惜无论她怎么清洗也洗不去那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在浴室的灯光下,她从镜子里面看到了自己,一张苍白的脸毫无血色。她忍不住向着那那镜子走近,她有片刻的恍惚,镜子里的人真的就是自己么,那满是淤青的身体,再也找不到曾经的白皙,这,真的是她吗?可为何她感觉竟是如此陌生?她伸手抚向镜中的自己,可镜中的人是那般的狼狈,整个人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不,那不是自己,不是的!像是受到了刺激,洛依依随手抓起手中的东西便向镜子砸去。看着那整块镜子终于在她面前破碎,再也找不到任何影像,洛依依才缩靠在墙壁慢慢的蹲了下来。白雨走进房间并未发现人影,当走到床边看到那点点红梅还有那空气中夹杂的气味时,那张妩媚的脸上狰狞的恐怖,那涂满彩色的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你进来做什么,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当洛依依从浴室走出来便看到站在那的妩媚女子,她好恨,好恨自己傻傻的相信眼前这个女人。要不是她在自己面前装晕倒,自己好心的想将她送进医院,哪知道她才刚刚扶起这女人,就被几个人给架起直接弄到这来了,若不是这女人害得她连逃跑的机会也没有,她至于被弄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给关起来吗!若说她恨那个压走她清白的男人,那她更恨的,便是这个将她带入这个火坑的女人!白雨同样打量着洛依依,披散而凌乱的黑发下是一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嘴角泛白,一双怨气十足的眸子狠狠的瞪向自己。“洛艳秋,你还真蠢,连私奔都还被抓回来,我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中什么!实话告诉你,寒是我的,他永远只属于我,你就算回来了抢不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