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七是他睡的第一个女人,而且还生下了他的孩子,所以自己才倒贴不要脸的到处找她,熟识之后才发现这个女人眼里除了钱就是钱,开口闭口都是钱,嫌贫爱富,即使知道最看不起的就是他这样走歪路的人,但他就是止不住地喜欢跟在她身后。
“七七,”纪程文叫道,“跟那家伙离婚吧,四年了,咱们儿子也该正式的有个爸爸了。”
“只要你离婚和我在一起,我肯定改,把之前所有的坏毛病都改掉。”
白七七站定,她此生最后悔的就是误上了纪程文的床,因为毛豆和他纠缠不清,但是做的最明智的决定就是生下毛豆。
“我会考虑的。”白七七出声,为了毛豆她会考虑。
纪程文看着出去的女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浮在脸上。
这天,南宫世家今天来了位大人物,他们娶了三年的穆少夫人现身了,一来便问自己的儿子。
儿子?什么儿子?
莫非穆少和她早已暗渡陈仓,珠胎暗结?
“想必白小姐已经知道结婚证的事了?”说话的男人穿着黑色衬衫,一米八以上,有力的五指轻敲雕龙梨花木桌,剑眉星目,一张薄唇轻轻勾起。
不得不承认男人无情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
“是。”白七七淡淡道,“离婚,开个价吧,”
“开价?白女士,你当这是菜市场,开个价就能解决?”穆云迟好笑,她以为是去菜市场买菜,若是一个价钱就能解决,穆云迟三个字怎么在a城立足。
白七七无语,攥着拳头,“不开价也行,把儿子还我。”
“没在,老爷子想见你!”穆云迟轻撇了她一眼。
白七七握拳,一张脸黑白交加,“我叫白七七,白毅和歌妓所生,在外凭着美貌混出一身本事,十八禁,老汉推车,没有我不会的,三年前恐怕也是白毅拉出来凑数的,你确定让我继续做太太?”
白七七说完坐在穆云迟的另一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穆云迟看着这般艳冶的白七七,皱眉。
白七七唇角微勾,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芳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
“这南宫世家也挺大的,这穆少夫人应该比我在外奔波舒服,我就坐上这么几年,等穆少死了再走也不迟。”
“……”
白七七玩弄着双手,她的美甲还是在游轮上做的,深紫星空色系,因为喜欢一直没舍得卸掉。
穆云迟自认脾气很好,要不然也不会在南宫家混出一片天地,可是现在却只感觉青筋直跳。
这个国际模特,不知道被潜规则潜了多少次的女人竟然咒他死!
她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你以为你死不了?”白七七不屑地看了眼穆云迟。
“女人四十猛如虎,更何况我一个快奔三的人,两年,顶多两年,我能让你连床都下不了。”
穆云迟嘴角微抽,看着白七七的眼神不觉加深了几分。
白七七嘴角含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的眼里只有儿子和钱,名声神马的全是浮云,男人更是不值一提!
话说,毛豆一向聪明,这几日怎么一失踪没了动静?若是往常自己也能跑回来,犯不着让她来寻人,难道穆云迟虐待她儿子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白七七瞪穆云迟的眼神不觉幽怨了几分,好似前面的人对她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
“白女士,婚是老人定下来结的,登记也是他们接的手,我也是无辜的受害者,”穆云迟摩擦着下巴,他突然发现,对面的女人很有趣。
穆云迟理了理衬衫,属于上位者的气场四散开来,凉薄地扫了眼白七七,仿似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猎物。
白七七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穆云迟的眼神掠夺的意味太强,强到让她想要逃离。
“明天中午,凉凉咖啡厅,我要见我儿子,”
“若是少了一根毫毛,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身!败!名!裂!”
白七七才不管穆云迟的愤怒,她只要儿子,“所以你想离婚,麻烦带着离婚协议书一块儿来,你们所有的损失我都会加倍赔偿。”
“钱,老娘有的是!”
嘿嘿,不气死他们怎么能一解自己丢儿子的急切。
穆云迟就差喷血,这女人到底是来找儿子的还是来炫富的?典型一爆发户。
有约酒店。
白七七撩了撩她的大波浪亚麻金发,凤眼轻挑,纤细的玉指夹着一根MIR香烟,一脸陶醉迷离。
自从怀孕她就没再吸过烟,如今香烟上口,竟让她欲罢不能。
淡淡的烟草味,如同沁人心脾的香,令人迷魂颠倒。
如果说不吸烟的女人是一抹胭脂红,那么吸烟的女人就是一朵曼陀罗。
吸烟的女人,内心冰凉犹如一朵凌霄花。
高傲,不屑,无所谓,她白七七,全都占了。
“七七,”纪程文从后面环抱起她,这个女人就像香烟一样,让他上瘾,越近一步越想拥有。
白七七将手中的香烟掐灭,眼睛恢复清明,朱唇上翘,露出一排贝齿,“想睡我?”
纪程文想睡她从来都不会藏着掖着。
他的眼神掠夺占有,他的身体紧绷有力,仿似拥有无穷的力量想要将她镶入体内。
“想睡,”纪程文开口,紧盯着白七七的娇体,双手渐渐向她下肢滑去。
想睡她,一直都想睡,可惜这个女人从来没把他的欲望放在眼里,每次都是故意让他浴火焚身,然后轻飘飘的溜走。
这次他真要谢谢穆云迟,否则七七也不会乖乖和他同居一室。
白七七转过身勾起他的脖子,半个身子贴在他身上,抬起头看着这个比她高了不止一个头的男人。
玉藕般的双臂摩擦着纪程文的脖子,带着蛊惑,沙哑问起来,“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