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陆砚北语气漫不经心。
“在高中时,就听说有男生为她打架被退学,陈家遭难,她立马就逼迫陈总和她订婚,她可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
“不过是个小丫头。”
“都参加工作了,可不小了。”
陆砚北没作声。
两人目光撞到的时候,徐挽宁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只是下一刻,他就移开了眼。
“我先回房。”
陆砚北说着,起身朝着电梯方向走去。
与他同行的,两个类似保镖助理的黑衣男人。
徐挽宁知道,他不好接近,错过了这一次,下次就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咬了咬牙,跟朋友说有点事,厚着脸皮,在电梯门关上的最后瞬间,冲了进去。
陆砚北面相冷,骨相也冷,看她的眼神,也是淡漠的。
徐挽宁急踹着气,“二爷......”
“你不该再来找我。”
徐挽宁想起他前几天说的话,还觉得手脚冰冷。
伴随着电梯缓缓上升,停在了8楼。
这里是度假村的豪华套房,陆砚北阔步进入一个房间,徐挽宁咬了下唇,还是硬着头皮跟上,却被那两人拦住了去路,“小姐,自重。”
“让她进来。”
徐挽宁进入房间后,门随即被关上,陆砚北脱了西装外套。
“我来,是想和你聊聊那张支票的事。”
“支票?”
“就是那天晚上......”
陆砚北靠近她,他身上有股檀香的味道,冷冽,危险,又神秘。
“怎么,觉得钱不够?”声音低哑,是蛊惑,亦是引诱,酥得人心尖都是麻的。
“不是。”徐挽宁摇头。
他这样的男人,若是存了心诱惑,怕是没几个女人能拒绝。
许是察觉她的隐忍忐忑,他勾勒下唇,缓慢俯身,贴着她的耳朵,“你找我,就只是为了聊那晚的事?”
徐挽宁身子一僵,心思被看穿有些难堪。
“我......”
“听说你是医生,工作应该很忙,这时候出现在这里,恐怕不只是想跟我聊支票那么简单。”陆砚北说着,已坐到沙发上。
饶有趣味的盯着她,像是在打量个有趣的玩物。
徐挽宁毕竟年纪小,她那点心思,在浸淫商场多年的陆砚北眼底,根本不够看。
“我想......求您帮忙。”
“你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陆砚北用眼神示意,让她坐到自己身边。
徐挽宁沉默了会,还是听话的坐过去。
一张双人沙发,距离很近。
“我是生意人,求我帮忙,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徐挽宁一无所有。
唯一值钱的,可能就是这副身子。
“我,可以吗?”她的声音打着颤儿。
陆砚北低笑着,手放到她的腰上,指腹若有似无的摩擦。
她长得漂亮,腰如约素,手感极好。
这世上怕是没人知道:
陆家二爷,
好细腰。
夏天的衣服,本就轻薄,她几乎可以清晰感觉到他指腹的薄茧。
徐挽宁只能咬牙,忍着。
却听他在耳畔说道:“你以为自己很有魅力,一晚就让我对你欲罢不能?”
一瞬间,
她整个人如堕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