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定在下个月?这么快!
蓝裴琳如临大敌,心中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串,又不敢爆发,只能将视线转移到一旁的裴婉晴身上,“妈,就算是姐姐和别人跑了,你们也不能逼我代嫁呀。求求您,和爸爸说说,别让我嫁,成吗?”
裴婉晴看着女儿可怜巴巴的样子,虽然心疼,却可也不敢忤逆丈夫,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大打亲情牌,“你爸也是为了这个家着想。慕家说了,如果你肯嫁过去,礼金他们打算给5000万。有了这个钱,咱家的公司就有救了。那么多工人等着发工资呢!你就懂点事儿别闹腾了行吗?”
闹腾?她这不是闹腾,是抗议!
五千万!难道她一辈子的幸福就值五千万?
蓝裴琳没有把慕瑾谦是gay这件事情和父母说起过,一来,这件事情只是媒体的揣测,没有被证实。二来,就算是真的,恐怕父母也不会信的。因为慕瑾谦不管从外貌亦或是行为举止,完完全全是一个纯爷们!
“爸妈,你们讲讲理好吗?我和慕瑾谦之间根本就不熟,我根本就不了解他,怎么和他结婚?”
“不嫁也得嫁。”蓝正泽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从女儿知道要嫁人到现在,天天和他闹,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他的耳朵都快长老茧了,“出院后马上搬去慕家,把工作辞掉,每天早出晚归,才那么点工资,上个什么劲?嫁到慕家之后,你就是少奶奶了,还怕慕家养不活你?”
“我不辞职!”当初进湖城一中,她可是通过层层选拔、百里挑一,那难度堪比考国家公务员。
蓝正泽看都不看她一眼,转头对裴婉晴说:“时间也不早了,一会儿我还要去趟公司。”
裴婉晴闻言立即站起身来:“琳琳,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有空再来看你。”
“哎!爸……妈!你们……”蓝裴琳欲哭无泪。
她实在想不通,平日里慈爱的父母怎么会如此狠心的把她扔给一个近乎是陌生的男人,而且还是个不正常的男人!她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爹妈亲生的。
裴婉晴挽着丈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蓝裴琳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晚点儿我让赵妈把你行李整理好,让司机直接送到医院来。”裴婉晴看着她:“你出院后就直接去瑾谦家吧。听见没有?”
哐当!
蓝裴琳的心碎一地。
她张了张嘴,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迅速消失在病房的门口。
“嗷呜!”蓝裴琳绝望的低吼一声,又一次跌回病床上,拉过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泪水在这一刻决堤!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世界上所有倒霉的事儿都在同一时间降临到她头上?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在同一时间背叛她?为什么全世界都抛弃了她?
为什么?为什么?
“啊啊啊……”蓝裴琳蒙在被子里拼命捶打着床板发泄。
打累了,喊够了,渐渐地声音越来越轻,动静越来越小,眼皮越来越沉……
慕瑾谦重新回到病房的时候,蓝裴琳已经睡着了。
柔和的灯光洒在床上熟睡的小女人身上,海藻般浓密的黑发铺散在洁白的枕头上,粉嫩的脸颊、殷红的双唇,小扇子般的长睫轻轻颤动。
她睡得很熟,恬静又柔美。
慕瑾谦走进床边,深深的看着蓝裴琳熟睡的脸。
床上的小女人突然呓语了几句,一个翻身被子滑落下来。
慕瑾谦正要弯腰替她盖好被子,蓦的撇到蓝裴琳胸前的纽扣敞开了几颗,诱人的风景若隐若现,均匀的呼吸,带动女人高耸的胸部上下起伏。
慕瑾谦眸色深了深,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浑身的血液都仿佛集中到一个地方。
然,此刻她是个病人,他什么都不能做。
慕瑾谦凝视片刻,艰难的移开视线,极力平复蠢蠢欲动的情绪,俯身替她盖好被子,刚想离开。突然,一双纤细白皙的手臂紧紧的圈住了他的脖颈,柔软的唇印在男人性感的喉结处,柔软的身体软绵绵的贴着男人健硕的胸膛,低喃出声:“你要我好不好?要我……”
慕瑾谦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懵了,浑身僵硬的压在女人的娇躯上,一动都不敢动。
难道她醒了?
慕瑾谦垂眸看去,身下的小女人双眼紧闭,眼睫颤动,嘴里喃喃自语。
原来她是在做梦,慕瑾谦长舒一口气。
可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是梦到了什么人?前男友?
慕瑾谦正在思索之际,女人的唇已经上移至他的薄唇,滑腻的小舌头像小泥鳅似的钻进他微张的口中,辗转厮磨起来,两只小手移到他的胸前,不安分的拉扯着他的衬衣……
轰!慕瑾谦紧绷的理智之玄顷刻间断裂。
他反客为主的深吻着身下的女人,火热的唇舌在女人温润的口腔中恣意扫荡,大手抚过她的身体,将女人胸前的扣子尽数扯落。凝脂般的肌肤、丝滑的触感、淡淡的体香,让慕瑾谦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欲望之火熊熊燃烧着。
他用膝盖分开她白皙修长的双腿,修长的手指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