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铁柱,使劲,用力~”
“对,就这样,用力,快……快出来了,啊!”
“水太多了,太滑了,再使劲~”
“啊!好棒!铁柱好样的,太棒了!”
“以后村里谁敢骂你傻子,小洁嫂子第一个不答应!”
桃源村。
酷暑盛夏,天气就像女人的脸,说变就变。
一阵狂风暴雨,涤荡了这一座村落,让乡村更加山清水秀。
清风吹拂,飒爽无比。
一道绝美丰腴的倩影,被大雨淋湿的村姑花衬衫,更是勾勒着白小洁成熟韵味十足的身段。
紧窄的牛仔裤,紧裹着那令十里八村多少男人梦回萦绕的桃臀。
她正双手紧握着搭载整车木柴,乡村最常见板车的把手,用力在前面拉拽。
而板车后,一名痴痴傻傻、憨憨笑笑的青年,脸还不时抽搐几下。
他用力推搡着板车后座,呲嘴咧牙,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
可笨重的板车车轱辘,深陷在坑洼的泥泞里,任由如何使劲,都难以将板车推出坑洼之地。
他,丁铁柱,桃源村的瞎眼痴傻儿,长得倒是挺健壮的。
黝黑的皮肤,呈现颇有几分荷尔蒙爆裂的古铜色。
如果不是因为瞎眼痴傻——
必然是桃源村第一靓仔无疑!
必然是多少寡妇、多少留守村妇,幻想的“牛郎”或“妇女之友”了!
白小洁,桃源村被称之为“克夫命”的丁家小寡妇。
当然啦~
丁铁柱并非是丁家的血脉,是从小被他的养父丁老三捡养的。
而白小洁就是丁老三的血脉儿子丁勇名义上的老婆。
之所以称之为“名义上的老婆”,是因为白小洁与丁勇洞房花烛夜当晚,都还没来及圆房,丁勇暴毙身亡。
于是,年仅28岁的白小洁被十里八村骂作“克夫命”的扫把星。
没有人敢再娶白小洁,但,却是少不了馋白小洁身子的男人。
寡妇门前是非多。
更何况白小洁这样花容月貌的小寡妇呢。
捡养的丁铁柱,除了白小洁这位小寡妇嫂子之外。
那就是丁老三临死前,还娶了一个年轻的小老婆陈香凤。
算得上是丁铁柱名义上的养小妈!
陈香凤年逾四十开外,半老徐娘,却依旧是风韵犹存的成熟妇女。
有人说,当年陈香凤是瞧上了丁老三是老实人,给他老牛吃嫩草,实际上,只不过是大冤种,当了一回接盘侠。
不过,也有知情人士传闻,陈香凤嫁进丁老三家里,从来没有和丁老三有过夫妻之实。
大概是因为丁老三年龄大了,那方面能力不行了吧!
至于丁铁柱,早几年那可是桃源村里的骄傲,被称之为村里的希望之星。
因为他是桃源村这个鸟不拉屎的山旮旯,第一个读书考上重点大学的,是山沟沟里飞出去的金凤凰。
而无论是白小洁,还是陈香凤却将所有心思,倾注在了丁铁柱身上。
丁铁柱也算没辜负小洁嫂子和香凤小妈的期望。
大学毕业后,他留在城里工作,据说还是在体面的大国企上班。
奇怪的是,他只在有一年春节,回来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
不知为何,一年前,丁铁柱再次回到了桃源村,不仅眼睛瞎了,还变得痴痴傻傻的。
没有谁知道,这将近七八年的时间,丁铁柱在外面发生了什么。
也有人传言,声称丁铁柱在外面吃了官司,坐了牢,刑满释放出来,才回了村里。
“铁柱,来,我们再一起使劲,把板车推出来,等晚上回去,嫂子让你吃糖补补,好不好?”
“好呀、好呀,吃糖糖,好吃,小洁嫂子,我还要吃……吃香香的豆腐,铁柱爱吃糖糖、爱吃香豆腐呀~”
白小洁心里“咯噔”一下,香汗淋漓的她,混杂着雨水,更是湿透了花衬衫。
她略微侧转身,又是看了一眼瞎眼痴傻的丁铁柱。
那模样赫然像极了五六岁的孩童一样。
她眼神里闪过一抹黯淡,心下暗忖,要是这位捡养的小叔子,但凡哪怕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也不至于沦落到,板车拉一车木柴,陷进泥泞坑洼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推不出来吧!
没辙!
她只得又是高一声低一声地喊丁铁柱使劲。
“铁柱最棒了,快用力,使劲啊~”
“快出来,加油!”
“咔咔咔咔!”
“咔嘣~”
板车的车轱辘晃动了几下,总算是一下子从坑洼处飙出来。
丁铁柱一个站立不稳,摔了一个狗啃屎,泥浆、水渍溅洒了他一身。
“啊,铁柱、铁柱,你怎么样了?你要不要紧啊?”
白小洁将板车停靠在乡间小路旁,急忙快步走过来,满是关切之意,刚准备搀扶起来丁铁柱。
“啊忒!”
一声吐痰,伴随着一阵嘲讽奚落的话语,从乡间小路上走来三个人。
为首的剃着卤蛋还光亮的大光头中年男,脖子上挂着一串大金项链,手里捏着两枚铁蛋。
完全鼻孔朝天,露出一小撮鼻毛,大摇大摆,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他身后跟着两个村二流子,也是一种狗仗人势,嚣张跋扈的架势。
“好一个狗啃屎,还是一条瞎眼傻狗,哈哈哈,真是笑死个人。”
“啧啧啧,白寡妇,跟你说了多少遍,只要你从了我李有田,你和陈香凤两个寡婆媳,欠我的借债,一笔勾销!”
“并且,从今往后,保证你们这一家三口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可你们两个寡婆媳偏偏犯贱,非要守住这种瞎眼痴傻儿废物脓包!”
“闭嘴!李有田,我家铁柱,他不是废物,不是脓包!”白小洁搀着丁铁柱猛然站起身,横着脸,毫不客气地斥道。
“哟哟哟,瞧你那个急眼的样子,怎么?他是能晚上给你带来快乐?还是能给你的荒地锄杂草?”
李有田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被雨水湿透的白小洁的胸前,他暗自吞咽了一口口水,淫邪地说道。
“也对,虽然是个瞎眼痴傻儿,终归是有血有肉热乎的,总比冰冷的苞谷棒子……咳咳,好用些!”
“白寡妇,老子今儿个也甭跟你废话了,我来找你,要么你还钱,要么给你另外一种方式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