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算是不还你钱你能奈我何,打发一下傻子来找我讨债,亏你想的出来!”
“老子今天就打断他的双手双腿,给你送回去,如果你还在乎你这个废物傻子丈夫就给老子滚过来!”
“否则的话,我可不保证他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不,是躺在这里!”
嘟嘟...
刚刚结束了一场商业谈判的牛庆丰,正要叫秘书进来安排一下接下来的工作,便接到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
但当牛庆丰看到那个来电显示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轰!如雷霆一般在脑海中炸响!
他还活着?那个男人还活着!
这是有人要少主的双手双腿了?
“谁这么牛逼啊?”
牛庆丰激动的从椅子上弹起来,怒发冲冠,目光中散发着寒意滚滚。
颤抖的回拨电话,换来的却是嘟嘟嘟的盲音。
“张发财,给老子滚过来!召集所有的力量,动用所有的关系,给老子查,查这个位置,老子要活撕了他!”
门外的一个黑衣大汉听了牛庆丰的话之后慌忙拿出电话开始疯狂打电话。
不多时,那个被称为张发财的黑衣大汉推门而入。
“牛总,查到了!”
“在阳城,四海集团!”
“飞机已经就位,是否立即前往!”
听闻张发财的话,牛庆丰重重的点点头,转身推门就要走上楼顶。
“牛总,您不能走,下午的集团公司战略布局大会需要您主持。”
“牛总,您不能走,明天和罗斯柴而思德家族会晤需要您出席。”
“牛总,您不能走,晚上F国首相前来拜访需要您接见。”
……
牛庆丰刚出门就被门外的十几个秘书拦住。
“都给老子滚,没有少主,就没有我牛庆丰今天!”
十几个秘书被暴怒的牛庆丰吓傻了,她们何曾见过如此的牛庆丰,静若寒蝉一般纷纷让开。
三分钟之后,一架超音速飞机从牛庆丰的集团总部上方起飞,冲着阳城风驰电掣而去。
“张发财,给老子把速度往上加,耽误了老子的事情,剥了你的皮!”
正在开飞机的张发财,一听牛富贵的话,顿时一个机灵,手上的操作不停,飞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爬升。
牛庆丰看着手忙脚乱的张发财,心急如焚。
“继续加!加到最快!”
“不能在加了,再加会坠毁的...”
“滚开,酒囊饭袋,老子开!”
“老子这条命都是少主的,少主要是出了差错,老子就是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牛庆丰说完将张发财带离驾驶位,自己坐下,开始疯狂加速。
咕噜!
饶是会开发机的张发财见到牛庆丰的做法,都暗暗咋舌不已,这要有一个轻微的失误,等来的就是机毁人亡。
“少主,等着我,一定要等奴回来!”
牛庆丰在心里呼喊着,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到少主身边。
牛庆丰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跟在少主跟前,而且现在的地位全拜少主所赐,虽然一直没有和少主在一起,却是一直为他做事。
直到两年前,少主失踪,饶是以牛庆丰富可敌国的资源和人脉也依然没有查出少主的任何踪迹。
这两年以来,牛庆丰没有放弃任何机会,也不敢放弃,他相信,他的少主还活着。
今天接到的那个电话是和少主单线联系的,除了他和少主,没有人知道,但是今天的那通电话,他相信只要他去了就能找到少主。
在牛庆丰从集团起飞之际,整个阳城也收到了消息,有一个重量级人物即将抵达阳城。
从属于牛庆丰的手下在查到了那个信号源的时候就开始集结,上千号人呈围拢之势将四海集团团团围住。
此刻的四海集团犹如水桶一般,连个苍蝇也休想飞进去。
如果不是牛庆丰下令,现在他们早就已经冲进去了。
整个阳城的大佬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味,犹如风云突变一般。
此时,四海集团楼下。
几十个保安将一个青年围在中间,对着中间的的青年指指点点。
“我看老大也就是虚张声势罢了,直接将他双腿卸掉送回宁家不就完事了嘛,非要搞这么麻烦。”
“你懂什么,这才叫大人们的博弈,大人物的心思是你这个小保安能揣摩的了的?”
“他不就一个傻子嘛,能有啥?大街上这种痴傻的人还少了?也没见老大这么正式过。”
“蠢货,整个阳城谁不知道包四海的名头,谁敢惹,就算是欠债了也得忍着,今天老大这么做是想要立威。”
……
而被他们称为傻子的人,果然就如同傻子一般痴傻,手指头含在嘴里,脸上一副傻笑,只是身上所穿衣服还算干净整洁,衣服上那错乱的皮鞋印显然是受欺负了。
这个时候站在楼上的一个包四海,看着底下的众人,眉头深深皱起。
“看样子,宁家是放弃了这个傻子了,也好,我就替他们代劳了。”
包四海嘟囔着说完之后,一挥手,顿时手下的人从身后齐齐抽出一根根棍子,朝着龙隐就要下狠手。
呼呼呼!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破空声而来,一辆超音速飞机由远及近。
飞机飞到头顶,一个绳子落下,从上边下来一个男子,赫然是牛庆丰。
“刚才是你打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