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崎嘴角一扬,噙满了戏谑的笑,话里的意味,令人想入非非。
视线往下,就看见女人白嫩的肌肤上染上一抹猩红,妖冶异常,唇边的笑意更浓。
卧槽!我给你一刀,看你痛不痛?臭变态!
安然怒火中烧,琥珀色的眸中氤氲了些雾气,咬牙切齿的样子更加撩人心弦。
“宫先生,我招你惹你了?你这么折磨我?你好歹也是个男人,女人都能放得开的事情你竟然这么放不开,一个大男人为难一个女人,就不觉得……”
此话一出,空气中的温度陡然下降到零点以下,宫崎拧着的眉头足以夹死一只苍蝇,抵在安然肩膀上的掌心一阵紧锁,用力之大,几乎要将安然的肩骨整个捏碎。
冰冷渗人的声音犹如地狱而来,“安然,如果你再不闭嘴,我就让你这辈子也说不出话来!”
安然疼得龇牙咧嘴,原本妩媚动人的脸顿时没了血色,悔得肠子都青了,她这么说无疑是在自寻死路。
男人暴怒的表情令安然心惊,她实在想不透,当初只是有些嚣张跋扈的男人怎么会变成这样?他难道真的在怨她……
可,不管怎样,即使时间回到三年前,她一样会选择离开。
宫崎面色晦沉如水,那可以说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提及的污点!他发誓,谁提起这件事,他绝对会让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宫崎蓦然松开了手,负手起身背对着安然,彩色的灯光打在他高大的身影上,明明暗暗,令人捉摸不透,他弓身,端起一杯酒倒在了手背的伤口处。
安然神色漠然看他姿态优雅的消着毒,那云淡风轻的模样让她气得牙痒痒。
这败家爷们!安然恨恨的白了他一眼,这瓶99年的威士忌,可是难得一见的美酒,更别提它的不菲的价格了,可他特么居然用来消毒,当她的钱是西北风吹来的么?
安泽炫你个害人精,她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大腿钻心般的疼,她想明目张胆从这里离开的几率已经为零,只能无奈的望向天花板,仰天长啸,为她付之东流的钱默哀。
擦了擦手背,宫崎侧目,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随即转身缓缓往外踱步过去,姿态高贵如同一只天鹅,却在门口处倏然顿住,“安小姐,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已经大发仁慈给了你一条路,你不走,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凌洛洛推门入内的时候,便是满目苍夷,一地的酒杯碎片,她当即身体一颤,再抬眸望向窝在一旁衣衫不整的安然,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几十分钟里发生了什么事。
蓬头垢发,衬衫咧开,露出大片白皙娇嫩的肌肤,脖子处的红痕格外引人注目,凌洛洛心脏微微抽搐,眼底满是内疚和疼惜,慌慌张张走到安然的面前,声音中带着哭腔,“然然……”
“我又没死,你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干什么?”安然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伸出手给了凌洛洛一记暴栗,“别愣着了,拉我一下,我脚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