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就那么巧,她要找的就是我家祖传的秘药。
然而秘药不传外人,为报救命之恩我便跟她回到陆家,嫁给了陆景言。
“阿离,你只需要留在他身边七年,如果能彻底治好他的惊恐症,七年后你随时可以离开。”
我日日用自己血制药,陆景言的病渐渐有了起色。
我也终于等到了他从开始的不冷不热到之后慢慢接受我。
直到陆奶奶去世,温雪儿出现,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她长得和陆景言远嫁的白月光八分相似,他见到她第一眼就沦陷了。
我不愿去争,只是想陪在他身边,等待他偶尔转身给我一个温柔的眼神。
先爱上的人最卑微。
命绳被毁,我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我要走了。
“陆景言,我们离婚吧。”
他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嗤笑道:
“又发什么颠,你确定离得开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去招惹雪儿,把自己搞成这样,有意思么?”
我扯了扯嘴角,不愿和他再废话。
陆景言见我沉默,端起旁边一碗温热的汤药,勺子抵住我的嘴。
“喝吧,补血的,不会毒死你。”
我一勺勺喝下他喂给我的补药,想起了我刚来时也是这样哄他吃药,心里充满酸涩。
我们之间难得的平和被一个电话打断。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不用猜就知道是温雪儿打来的。
他低声轻哄,抓起旁边的外套,快步离去,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我怔怔望着天花板,心中计算着时间,快了,没几天就可以离开了。
接下去两天,我的病房空荡荡,护士每次来换药都忍不住安慰我。
“陆夫人,陆总肯定是很忙才没来看你,明天他一定会来的。”
我勾了勾嘴角,苦笑道:
“没事,不来也没关系,我反正很快就要走了。”
“别急着走呀,你还得在这里多住几天。”
温雪儿施施然走进来,脸上露出古怪的微笑。
“什么意思?”
我心里一沉,她又想干什么?
“姜离,你觉得景言让你连喝几天补血的药是心疼你么?”
她走到我床边,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极其刺耳。
“别自我感动了。他为我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
这礼物和你有关,所以我特意来谢谢你。”
我被她看得背脊发凉,心中警铃大作。
温雪儿哼着歌离开没多久,几个医生护士就推着手术床进来。
“陆夫人,接下来要取你几块肋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