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的破门而入,将一众正在施暴的富二代们吓了一跳。
旋即,其中一人就反应过来,怒喝道:“哪里来的杂碎,敢坏本少的好事,活腻了是吧?跪下磕头!否则……唔!”
他话都还没说完,秦淮状若疯虎,一步迈出,拳头就印在了这富二代的胸膛上。
刹那间,这富二代身形如炮弹,倒飞出去,重重撞击在墙上。
砰的一声闷响,整个包厢似乎都颤抖了。
等这富二代落地的时候,墙面残留蛛网一般的裂纹。
时间仿佛凝固。
一众富二代恍惚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愣愣看去,只见那倒霉蛋一脸的血,胸膛凹陷一大块,显然是活不了了!
“你……你……怎么……”
方才还凶神恶煞的富二代们,吓得脸色都泛白。
“死!”
冰冷的声音犹如死神的宣判。
秦淮一巴掌拍下,之前用脚踩秦小玉肚子的富二代,脑袋整个陷入胸膛之中。
鲜血似喷泉一般喷溅出来。
“啊!!!!”
剩余的富二代们惊恐大叫起来。
他们家世背景极深,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娇生惯养下,哪里见过这般血淋淋的残酷场面?
主要是秦淮含怒出手,根本就没有留情的打算。
被欺辱的人,可是他一直捧为掌心宝的亲妹妹!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在这里,他也要屠了!
有滚烫的鲜血溅在了秦淮脸上。
他眼皮都没眨一下,往前迈步。
那双杀神一般猩红的眼,吓破富二代们的胆子。
惊恐大叫着,他们狼狈后退。
这个时候,脑袋被捶到胸膛里的富二代,尸体才直直倒下。
秦小玉依旧是双手抱头,身体蜷缩在那,瑟瑟发抖,对发生的一切并不知晓。
秦淮站在秦小玉身旁,蹲身而下,脱掉外套盖在妹妹身上。
“不要碰我!”
秦小玉歇斯底里尖叫起来。
“小玉。”秦淮连忙安抚。
“不要碰我!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
之前的遭遇,让秦小玉的精神崩溃,她现在完全听不进外界的一切声音,沉浸在自己那支离破碎的脆弱世界里。
痛苦、内疚、悔恨……
种种情绪,像是毒虫在噬咬着秦淮的心脏。
让他痛得快要发疯。
颤抖伸手,两根手指点在秦小玉的脖间。
挣扎尖叫的秦小玉立刻昏迷过去。
秦淮将秦小玉抱起,小心翼翼放在沙发上,而后将她被啤酒打湿而凌乱的头发,从脸上轻轻拨开,拢在耳后。
看着妹妹憔悴又惊恐的睡容,秦淮眼中有水雾汇聚。
“别怕……小玉别怕,没事了,哥回来了,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呢喃间,一滴眼泪终究是没能忍住,顺着脸庞滑落了下来。
此时,两个胆大的富二代拔腿往门口跑去。
秦淮似乎并不在意。
眼看二人已经快要跑到门口。
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激动的情绪,同时内心怨毒,发誓等离开后要立刻找人报复。
啪嗒。
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
两个富二代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包厢里其余的富二代却瞪大眼睛,看得极为清楚!
秦淮只是随手扔出了一个啤酒瓶。
那啤酒瓶在途中碎裂,化作了无数细小碎片。
两个逃跑的富二代,被打成了筛子!
“饶命啊!饶了我们!”
“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饶我一命!”
“我家有钱!只要你不杀我,要多少钱我家就能给多少钱,求求你饶命……”
之前还一起喝酒作乐的伙伴,眨眼间死得这般凄惨,剩下包括李建在内的五个富二代,直接吓哭,主动跪在地上求饶。
“想让我饶了你们?”
秦淮猛地侧头。
如洪荒猛兽般的凶戾气息,扑面而来。
几人只觉得双股颤颤,泛黄的热流涌了出来。
“我妹妹之前肯定也求你们饶了她,你们答应了吗?”
秦淮一步步靠近,带来死亡的阴影。
五人全都缩在角落,拼命后退,却再无退路。
“是李建!是他!”
其中一人立刻指着李建道:“都是他的主意!我根本就没打算做什么!冤有头债有主,都是李建的错,你杀他,饶了我!我爸是巡城都尉,只要你饶了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对对对,都是李建的错!我们不知道秦小玉是你妹妹啊,如果知道的话就算是借我们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啊!”
其余三人也是聪明,立刻将李建推了出来。
“你们……”
李建面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他现在哪里还有半点之前的嚣张跋扈?
“你们这些败类,全都死有余辜!”
秦淮的杀意汹涌得厉害。
伤害妹妹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话音刚落,指间已经多了四根银针,甩手一扔,四根银针跟长了眼睛一样,分别落在四人的脖子上。
李建除外。
“求……啊啊啊!”
四人正要继续求饶,突然有一股发自灵魂的瘙痒和刺痛传遍全身。
他们立刻伸手去挠。
越挠越痒,越痛,但不挠又不没有片刻的缓解。
身体的本能让他们越来越用力的去抓挠。
惨叫阵阵。
四人在地上打滚,疯狂用力的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身体上,到处抓挠。
很快就破了皮,血痕道道。
再然后,皮肉都挠破,面目全非!
李建缩在另一边,躲瘟神一样离四人远远的,惊恐至极的看着四人不断凄厉惨叫,不断自己挠自己。
整整五分钟!
四人的惨叫声终于彻底消散下来,身体也不动了。
他们挠破了自己的颈部血管,鲜血跟没有关完的水龙头一样从脖子涌出,流了一地。
血腥味弥漫开来,盖过了包厢里本该无处不在的烟草味和酒精味!
李建的眼神已经逐渐呆滞和空洞。
看着四具躺在血泊里的尸体,内心涌出的凉意,仿佛要将他血液都冻住。
死亡的恐惧,彻底将他笼罩。
“先死的未必很惨,后死的未必舒坦。”
秦淮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块酒瓶碎片。
“你知道什么是凌迟吗?”
李建涣散的瞳孔在听闻凌迟这二字的时候,骤然紧缩。
然后他神经质一样狂摇头:“不!不!你不能这样!我是天药集团太子爷!我爸是李家家主!我二叔是南疆战区战将!我妈姓第五!你不能杀我!你不能这么……”
李建话没吼完,秦淮屈指一弹,一根银针没入他肩膀,整个人就如同被定住一般。
“你就是天王老子的儿子,也得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