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先生回来了。”
“真的吗?”叶星语在画稿,闻言,眼睛一亮,揭开了身前的窗帘。
一辆库里南开进别墅里。
她看过去,男人坐在车里,深隽的脸,狭长的眼,举手投足间有种帝王般的尊贵。
真的是大叔!
叶星语的心噗通噗通跳起来。
尤其想到他每次回来要干什么的时候,她的脸就更红了。
每次的吻,都是那么的缠绵热切。
她紧张,害羞。
这时,房门开了,衣冠楚楚的男人走进来。
叶星语含笑望过去,“大叔。”
“过来。”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扯开领带。
叶星语害羞走过去。
下一秒,被他揽入怀中,狠狠吻住。
叶星语“唔唔”叫了两声,就沦陷下去了,被他抱到床上,狠狠欺负了一通。
他看着禁欲儒雅,可在这种事情上,毫无风度。
叶星语闭着眼承受。
直到她痛哭出声,他才餍足,掀开被子,长腿迈进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叶星语浑身像散了架,无力靠在床上。
她跟大叔隐婚已经2年了,不过起初不是为爱结婚,而是她爸爸逼迫了大叔。
所以最初,大叔是不太喜欢她的,但是她喜欢大叔,她努力地追,努力对大叔好,终于,大叔有了回应……
想到他今晚的凶狠热烈,她心肝儿颤了颤,还有丝丝甜蜜。
他们的婚姻,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吧?
等她给大叔生个小宝宝,他们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了。
忽然,浴室门被猛地打开,封薄言裹着浴巾走出来。
他身材很好,可俊脸阴森森的,连发梢上滴下来的水都没有擦,喜怒不明地问,“你怀孕了?”
他手里捏着一根验孕棒。
在浴室马桶上拿到的。
叶星语坐起来,看不透他的情绪,有些害怕,“我还不知道,今早买的。”
“为什么买?”
“最近老是反胃,吃不下,是你说一有反应就要测怀孕的。”叶星语的大眼睛很无辜。
封薄言道:“去验一下。”
“我等大叔洗完澡。”他还没洗完呢。
“马上。”封薄言的脸很冷。
叶星语不敢耽误,刚好想上小号,就顺便验了一下。
几分钟后,她从浴室里出来。
封薄言坐在沙发上,听见动静抬头,黑色瞳孔像个漩涡,“怎么样?”
“大叔,只有一条杠。”叶星语有些失望。
没怀。
封薄言疏离的眼看不出是失望还是释然,淡淡道:“去帮我拿衣服。”
“大叔,这么晚你还要出去?”
“嗯。”嗓音一如既往地冷。
叶星语没再说什么,转头进了衣帽间。
对于没怀孕,她很失望。
她心里是想怀的。
封家想她怀,大叔也想她怀,可是两年了,吃了不少中药,却始终怀不上孩子。
而且,她很舍不得他。
结婚两年了,她越来越爱大叔,可大叔太忙了,有时候十天半个月不一定能回来一次,好不容易见上面了,他却又要走了。
叶星语心里涩涩的。
在衣帽间里拿了深色系的衣服,走回房间,就听到他在接电话。
“你别害怕,让陈嫂看着你,我马上过来。”大叔对着电话里的声音,是她没听过的温柔。
叶星语脚步一顿,心头的甜蜜忽然全消散了。
“大叔。”她喊了一声,试探性问:“是谁的电话?”
封薄言看了她一眼,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让人很有压迫感,冷声道:“没谁。”
“是女人吗?”
“和你没关系。”说完,他扯过她手里的衣服穿上了。
平时,他都是让她给他穿的。
是不是男人爱上了别的女人,就会对自己的原配妻子开始抗拒了?
叶星语的胃又开始痉挛了。
看来真是胃病了。
又撑又难受。
封薄言穿上衣服,转身走了出去。
叶星语的心里充满了危机感,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准的,她追到门口问他:“大叔,我有点不舒服,你今晚能不能别走?”
封薄言回过头来。
他的脸极为俊美耐看,但唇很薄,天生薄情样,“不舒服就让云姨联系家庭医生过来,还有,我最近都不会回来了。”
言罢他走下楼梯。
橘黄的光晕里,他的背影越走越远。
叶星语忽然有些恍惚,好像自己不曾走进他心间。
忽然,胃一阵翻滚,她跑进浴室,对着马桶将今晚的饭全吐了出来。
之后就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她脸色惨白,勉力爬到床上躺着。
可第二波剧痛马上袭来。
她又跑进浴室里,只吐出了苦涩的胆汁,是绿色的,这不是怀孕,而是食物中毒了!
她虚弱地拿出手机给云姨打电话,“云姨,我胃好痛,快送我去医院。”
云姨从楼下匆匆跑上来,看见叶星语浑身湿透趴在地毯上,赶紧联系司机,一起将叶星语送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云姨扶着叶星语进科室去。
医生给她打了一针止疼剂,然后让她去做B超,看看到底是急性胆囊炎还是胃炎。
止疼剂一下去,胃就暂时不疼了,叶星语的精神恢复了许多。
云姨送她去B超室,却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他们家的先生,封薄言。
“太太,是先生!”云姨面露喜色。
叶星语望过去,站在不远处西装革履的俊美男人,不是大叔又是谁?
她心头喜悦,正要喊他,就见到了另一个女人。
那女人扶着腰从B超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张报告单,“薄言,医生说宝宝没事。”
封薄言冷峻的脸瞬间柔和下来,“那就好,下次吃东西要小心点,你怀孕了,很多东西不能乱吃,尤其是螃蟹,寒性很强。”
“知道了,下次不敢吃螃蟹了。”女人的笑容很温柔。
叶星语震在当场。
眼神从喜悦变成不敢置信,双目死死盯着那个女人。
她穿着浅色淑女裙,有一张绝美初恋脸,乌黑的发,清澈的眼,气质清冷又迷人。